嘴角带笑地望着她。
“你跟了我,我以后只会待你更好。”萧绝笑得大言不惭。
傅宝筝抱着烧鸡,没接话。
“来,带你去个吃烧鸡的好去处。”萧绝拉了傅宝筝手腕就走,夜色里,傅宝筝被他拽得有些跌跌撞撞。
正当傅宝筝要问去哪时,萧绝忽的揽住她小腰,带她飞上了一处屋檐顶,笑道:
“坐在这上头吃,最放心。”
“放心什么?”傅宝筝没明白。
萧绝率先挑了一处,坐下朝她笑道:“在这上头,我对你做什么,都不会有丫鬟婆子瞧到啊,你说放心不放心。”
这话,傅宝筝真心没法接,一张脸在月色下红得发烫。
萧绝一把拿过她手里的烧鸡,打开包烧鸡的油纸,一股辣辣的香味扑鼻而来。
烧鸡搁在屋檐上。
萧绝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地,示意傅宝筝过来坐。
不过傅宝筝到底没有萧绝那么放得开,哪怕在无人的屋顶,斟酌一下后,傅宝筝走到了烧鸡那头去坐,两人中间隔了烧鸡。
看到傅宝筝的选择,萧绝只是笑了笑,倒是没说什么。
傅宝筝见他没坚持要紧挨着自己坐,顿时松了口气。说实在的,方才在房里时,四表哥一下子就揽住了她,哪怕只是圈住她肩胛,哪怕两人中间还隔着一层窗户,她也够臊得慌了。
甚至,那会子心底是有点隐隐害怕的。
刚重生回来时,傅宝筝不怕四表哥,因为知道四表哥绝对不会伤害她。
可是,随着接触增多,傅宝筝越发看明白——四表哥的“纨绔之首”之名真不是白来的,行事作风真的与规矩公子哥们相差甚多,在四表哥眼底,怕是压根就没有“世俗礼教”四个字,做事全凭心情,怎么潇洒肆意怎么来。
这一点,在男女关系上,大抵也是的。
可是傅宝筝不同,她规矩了两世,眼下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真的做不到跟四表哥一样随便。
偶尔被他揩油,傅宝筝还可以接受。
可若是像方才屋里那般,被四表哥搂着长时间不放,她就心底会隐隐打鼓了。
毕竟男子大多容易情动,长时间亲密接触,容易出事。
所以,眼下傅宝筝没有紧挨着四表哥坐下,而是让两人中间隔了烧鸡。
“来,你先来一口。”萧绝撕下一块烧鸡肉,微微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