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自己的女人’?”
傅宝筝羞得连忙摇头。
“口是心非。”萧绝笑着跳下墙头,朝她走去。
傅宝筝完全不知该作何回应了,内心的羞涩想法被人宣之于口,再没比这个更让人害臊的了。
“好了,你说吧,我听着。”萧绝站定在傅宝筝跟前,道。
傅宝筝有些发懵:“说什么?”
萧绝笑了:“你不是抱怨我走得太快,没给你机会好好道别吗?现在,你尽管说,每个字我都认真听。”
傅宝筝听到这话,真真臊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很明显,她嘀咕的那句“就那么赶吗?连好好儿道别的功夫都没有”被耳力极好的四表哥听去了。
所以,四表哥才会去而又返。
思及此,傅宝筝窘迫得很。
任谁私下里抱怨的话被当事人听去了,都会很不好意思,臊得慌的。何况,被听去的人还是情郎,傅宝筝越发红着脸低头站在那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脸红,她害羞,她紧张到手指缠绕腰带低头不语,落在萧绝眼底,却是最美的风景。
因为萧绝知道,一个姑娘只有面对一个男人动不动就羞涩到不行,才是真的将这个男人放在了心尖尖上,比任何口头上的“喜欢”都要真。
萧绝一眼不眨地将傅宝筝每一个表情和细微动作全都记在心里。
就这样静静瞅着,萧绝脸上渐渐爬满了幸福的笑容,是那种心满意足过后才会绽放的笑,与他平日的潇洒笑容迥然不同。
傅宝筝呢,手指头搅动裙带,窘了好一会,才硬着头皮说道:“四表哥,是我不好……明知你很忙,还在这里抱怨些有的没的,瞎耽误你功夫。”
这一刻,她说的全是心底话,真的就是这般想的。在四表哥的去而复返面前,傅宝筝渐渐儿有些鄙视自己方才的那股失落感,明明四表哥两世都这般在乎她,她还那么矫情。
真心,很不应该。
“就这样?”萧绝虽然意外她会道歉,但还是笑着调侃道,“光动动嘴皮子道歉,是最没劲的了,不如来点货真价实的,如何?”
货真价实的?
该不会指的是……
傅宝筝脑子里某个念头才刚转过,就见四表哥探出食指点了点她的红唇。
“来吧。”萧绝低下头笑得温柔,“唯有如此,才能弥补上我因你耽误的功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