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抬起手中的茶盏喝了一口。
可下一刻就又被凉亭外头那火红大长裙姑娘的银铃笑声给吸引去了目光,结果这一眼,傅宝筝才知道什么叫做挖心。
只见火红大长裙姑娘笑过后,仰起头,潇洒地喝了口酒,然后低下头覆上四表哥的唇,渡酒。
是的,两人唇对唇,不知廉耻地以口喂酒。
傅宝筝脑子轰的一下,一片空白,直勾勾盯着她的四表哥享受美人喂酒的那一幕。
一个躺在藤椅上仰着头,一个站在藤椅靠椅后低头喂酒。
俊男美女,在月光下,美如一幅画卷。
一口酒能喂多久?
看在傅宝筝眼底却长如春夏秋冬,仿佛四季过去,两人的唇还贴在一处没分开。
“公子,您这是怎么了?羡慕晋王世子有美人伺候呢,”阿紫笑着推搡傅宝筝肩膀一下,轻轻笑道,“这以口喂酒的把戏,我们都会呢,公子想要尝试,招呼我们一声就是,何必看得眼都直了。”
傅宝筝被阿紫一推搡,才回过神来,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平静不下来,她很想就这样离开,再也不回头的离开,可凉亭外的那对男女还在,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傅宝筝固执地没走。
似乎想亲眼鉴定,四表哥在有了她之后,还能与别的姑娘无耻到哪一步。
倒了一杯果子酒,咕噜两下灌了小半盅。
这是傅宝筝第一次喝酒,喉咙火辣辣的,还刺激得流了眼泪。
“绝哥,这个美人不错吧,口齿生香,听她说话都喷着香气,吻起来滋味是不是更好?”李潇洒楼了个美人,奔着四表哥而去,笑得可大声了,似乎在嫉妒,“昨儿个我就看上她了,可惜她不吊我!”
适才渡给四表哥一口酒的火红大长裙姑娘,绕着藤椅走了半圈,倒在四表哥怀里,娇笑道:
“绝哥别听潇洒哥胡说,昨儿个我绝对没勾引他,人家呀,身心只在绝哥一人身上,若是不忠,天打雷劈。”
火红大长裙姑娘娇滴滴的话,落在傅宝筝耳里,狠狠咬住了内唇。
很好啊,很好,四表哥都跟别的姑娘索要忠贞了?
待傅宝筝看到火红大长裙姑娘坐在四表哥腿上,小白手还有意无意地畅游在四表哥心口,时不时娇羞捶打两下时,傅宝筝深深嵌入手心的指甲已经刺出了血。
“公子,您怎么了?”阿红小声询问傅宝筝。
傅宝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