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宝央心头就越发着慌了,嗫嚅着唇,有心想解释一番,她不是那种轻浮的女子,却又话到嘴边说不出来。
“央儿!”好在这时,傅宝筝寻了来。
傅宝央立马感觉自己被解救了,寻着声音就向傅宝筝小跑过去,到了傅宝筝身边才感觉呼吸顺畅了点。因为傅宝筝比她会说话多了,各种场面都能应付得了。
傅宝筝扫了眼央儿,再扫了眼那头徐徐走来的苏宴,立马懂了点什么。待苏宴走近了,傅宝筝主动挑大梁,朝苏宴礼貌性地浅浅一笑:
“苏公子,这么巧,你也来这边看烟火。”
苏宴笑道:“在御花园看烟火是最美的,上空腾起各种形状的烟花,地上是形色各异的花卉,假花掩映真花,彼此一同璀璨,是其它地儿比不上的。”
这算是解释他为何来此看烟火了。
“探花郎不愧是探花郎,看个烟火都能品出一般人品不出的味道。”傅宝筝笑道。
“在下卖弄了。”苏宴拱手笑道。
傅宝筝见央儿情绪有些低落,知道她今夜发生了太多的事,需要时间消化,不宜太早面对苏宴,便寻了个娘亲找她们的借口,带着傅宝央一同离开御花园,去了别处看烟火。
苏宴一直站在游廊处,目送她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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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中药事件,因着傅宝央没被抓到,事后萧绝及时扫尾,甚至连太医都没给断了子孙根的纨绔请,就秘密将纨绔送出了皇宫,丢进勾栏院关了起来,再没回过家,其家人后来得知他死在勾栏院女子的床榻上,也只是气得骂骂咧咧,觉得没脸见人,从不曾想到旁的阴谋上去。
此乃后话。
总之一句话,在萧绝的庇护下,傅宝央的事没有掀起任何风浪,就跟从来不曾发生过似的,姑娘家的清誉是护住了。
除夕这夜,嘉庆帝很兴奋,大概是年龄大了,就越发喜爱与小时候的那些玩伴们一块回忆曾经的稚儿时光,回忆小时候的快乐,拉着那些玩伴不许走。
没有皇帝放行,皇宫就一直闹到接近子时,众人才乘坐马车各自回府,散了。
这夜,傅宝筝有话问傅宝央,便将央儿留在自己房里,两姐妹睡一个被窝。丫鬟退下后,姐妹俩躺在一个被窝里,开始嘀嘀咕咕起来。
傅宝央对傅宝筝知无不言,将今夜发生的所有事都告知了,连她与李潇洒的那个吻都交代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