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心底的真实选择,而仅仅是因为李潇洒的邀约在前,重义气的央儿选择了先来后到而已?
所以,不得已拒绝苏宴后,央儿整个人都是怏怏不乐的?
唉,傅宝筝忍不住心底叹息一声。
真是孽缘。
“筝儿,我心里很难受。”傅宝筝正不知该如何开口时,趴在小几上的央儿陡的开了口。
声音是更咽的,像是在哭。
唬了傅宝筝一跳。
要知道,央儿打小就特别坚强,不到痛得要命的地步,坚决不哭的。
央儿一哭,傅宝筝连忙也上了长榻,探过身去一看,央儿小脸上还真挂了泪珠,正一颗一颗硕大地往下淌。
“央儿,你别这样,若是真舍不下苏宴……你就去吧。不用管什么先来后到的,你潇洒哥哥能理解的。”
傅宝筝这样说,倒不是看到央儿的眼泪就心软,心软到赞同她去喜欢苏宴。而是央儿的落泪,就意味着她心底真的放不下苏宴,至少此时此刻是放不下的,那不如多接触几次苏宴和他家人,兴许每一次都败兴而归,都委屈之至,次数多了,央儿就能明白与苏宴在一起有多不合适了。
那时,不用劝,也会主动放弃了。
却不曾想,傅宝央却摇摇头,很坚决道:
“不,不了,正月十五我若去了,铁定逃不过吃晚饭,潇洒哥哥不嫌弃我吃相不好,她们……苏家的那几个姐妹却是会嫌弃我,会……嘲讽我的。可是像你们一样细嚼慢咽,每吃一口都优美得像幅画,我,我做不来。”
傅宝筝一愣,拒绝的真实原因竟是这个。
随后,傅宝筝心底又是一阵悲哀,央儿啊央儿,遇上苏宴,简直就是你的劫。
傅宝筝深呼吸几口后,静静靠墙坐着,面对央儿趴在那的小脸,柔声安慰道:
“央儿,人生百态,各有各的美,你潇洒又大气……”
很快,傅宝筝就住了口,发觉眼下如何劝解,央儿都听不进去,似乎一想起苏宴就有种难以言说的痛楚。
那份痛楚,傅宝筝总感觉自己理解得不到位,可央儿拒绝沟通,傅宝筝也无从了解得更透彻,只能静静陪伴在侧,一言不发了。
然后,一个坐靠墙壁,一个趴在小几上,两人就这样不言不语地相伴了一个下午和晚上,中途,傅宝筝用了晚膳,央儿却是没胃口,不肯吃。
夜里,傅宝筝与央儿共睡一个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