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冻成冰坨,他胸口突然一阵闷痛,身子猛地后仰被湍急的河水冲了出去,耳膜还险些被尖锐的嗓音刺破。
原来,傅宝央半眯着眼偏头想看看“潇洒哥哥”,却不曾想一偏头,入目的竟是苏宴?
她还靠在苏宴怀里?
这一番惊吓,彻底吓清醒了傅宝央。
“啊……”的一声尖叫,像把锥子似的,差点刺破苏宴耳膜。
双手猛地推出,两掌击在苏宴胸口,傅宝央本就力气大,惊吓之下更是使出十成的力道,再加上有湍急的流水当助力,一刹那,就推得苏宴像一发炮弹似的弹出去。
那股子不愿被他碰的嫌弃之意,绝对是十足十的。
苏宴人都懵了,待回过神来,便是滔天的怒意。
他探花郎苏宴竟被傅宝央给嫌弃了?
她有什么资格嫌弃他?
他还没嫌弃她被李潇洒那种男人碰过呢,她居然敢嫌弃他?还嫌弃到宁愿不要命,也要推开他?
苏宴腾起一股火,像炸、药一样在胸腔炸开。
苏宴正冒火时,不远处奋力游来了李潇洒,不用猜都知道是来救傅宝央的。
苏宴早在水底设下了暗卫拦截,李潇洒一时靠近不了。
苏宴朝李潇洒冷笑一声,一头扎进河水里,游过去扯几根水草缠住傅宝央双腿往河底拽,本就溺水的傅宝央这下彻底呼吸不了,双手猛地扑腾,呛了好几口冷水,没几下就昏死了过去。
苏宴这才放开她双腿,一把搂住她腰身就往下游游去。
期间,苏宴从怀里摸出一颗丸子,掐住傅宝央的嘴给喂了下去。
不知在河水里游了多久,彻底离开喧嚣的繁华之地,来到一处寂静的林间,苏宴才打横抱起湿漉漉的傅宝央上了岸。
进了一间小木屋。
“呕……”傅宝央被掐人中,醒了后,趴在床榻边沿一阵吐水。
苏宴坐在床沿边,轻轻拍着傅宝央后背,语气温柔极了:
“央儿,我无意冒犯你,可事出突然,我不得不救你……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听到这话,傅宝央蓦地停止了呕吐,疑惑地仰头望向苏宴。
好半晌,傅宝央才想起来,苏宴嘴里的“冒犯”和“负责”是什么意思——河水里,他救了她,不可避免的与她有了肌肤相亲。
“苏宴,不用的,你不必对我负责。”傅宝央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