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嘴里的话更是急。
生怕与苏宴扯上关系。
这让苏宴心头一阵恼怒,但他面上不显,深呼吸一口后,依旧笑得一脸温和,再次劝道:
“央儿,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既然我今夜所作所为有损你清白,又众目睽睽之下被岸上游客瞧了去,我苏宴理当对你负责,理应娶你过门……”
听到“娶你过门”四个字,傅宝央心头大骇,越发急切了:
“苏宴,真的不用,潇洒哥哥说过,若因为心地善良救下一个姑娘,不管爱不爱,都要盲目对她负责,这才是对彼此最不负责的……”
傅宝央将李潇洒救下她后,说的那套理论给搬了出来,难得她记忆力不错,几乎全部复述了一遍。
可她还未说完,就被苏宴恼火地打断了:
“够了,李潇洒李潇洒,你怎么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他给你喂了什么**汤?”
“你现在一味拒绝我,不过是你先被他给碰过了,对不对?对不对?”
傅宝央愣住,这样的话从一个男子口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怪异。
苏宴脑海里也不知浮现了怎样的画面,只见他素来白皙的面皮,眼下憋得通红,双手有些颤抖地掐住傅宝央双肩,跪在床沿上,声音几乎在哀求:
“央儿,我不在乎你被他碰过,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央儿,我仔细思考过了,你落水被他救,不是你的错,我不会怪你,你回到我身边来,好不好?”
“你在我心底永远都是纯洁无暇的,那些往事都过去了,我不在乎,真的,只要你回到我身边就好,好不好?”
苏宴说着祈求的话,缓缓去摸傅宝央下巴,试图抬起来去吻她。
吓得傅宝央本能地去挡。
眼下的苏宴看上去很不正常,跟傅宝央曾经认识的那个光风霁月的探花郎简直判若两人,哪里还有曾经的矜贵之气?
这样的苏宴,吓得傅宝央不轻,双手推拒时也就狠了点。
“砰”的一下,苏宴被一把推得跌到了床下,后脑勺着地,狼狈极了。
这一下,苏宴心头的怒火彻底压抑不住,跟疯了似的一跳而起反扑过去,一把掐住傅宝央的小脖子,掐得她满脸憋红,大喊:
“你这个贱人,你跟别的男人做下不要脸的事,我都大度地原谅你了,也接受你了,你还矫情什么?”
“天底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