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地站在傅宝筝跟前,低垂着小脑袋。
原来,这个小男娃贪玩,乱丢布球,一不小心砸中了傅宝筝的胳膊。
傅宝筝见小男娃长得可爱,又认错态度极好,没忍心为难他,放他走了。
傅宝筝低头看自己的裙子脏得不能看了,正犹豫该怎么办时,臭香记一个侍女路过瞧见了,主动上前道:“这位姑娘,咱们厢房里有干净的衣裙,您可以随我前去换一套。”
傅宝筝正要寻一个堂哥陪自己前去,忽的看到二楼窗户那立着一道白衣身影。傅宝筝忽的面上一羞,她能感觉到四表哥看到她了,当即决定不再惊动堂哥,以四表哥的本事,护她安全不在话下。
何况,惊动了堂哥,就不方便与四表哥独处了。
是以,傅宝筝朝侍女点点头,就随她走了。
却说,傅宝嫣躲在不远处的大树后,见傅宝筝连一个堂哥都没叫,就敢只身前去,当即阴测测笑了,这样更好,都免去她想法子支开堂哥了。
萧绝一副才明白过来的样子,笑意露出银白面具,尾音拉得老长,“哦……”了一声。
随后,萧绝站起身来,缓缓松开手中的白色大长裙,像条瀑布似的垂落她膝头,转身撩开层层叠叠的帷幔,离去。
傅宝筝闭了闭眼,偷偷儿舒口气。
可傅宝筝一口气还没舒完,忽的,萧绝的脚步声停在了最后一重帷幔前,迟迟没有迈出雅间门的意思。
傅宝筝睁开眼,不敢置信地望向帷幔外若隐若现的四表哥,真真是臊得嗓音都发不出来。也是这一刻,傅宝筝才意识到,她的四表哥真的是纨绔队里的人,说话行事与她身旁的那些“正经人”差异巨大。
一时半会,她很有些适应不过来。
“四……四表哥。”犹豫良久,见他真的没打算出门,傅宝筝蚊蝇似的小声唤他。
“何事?”萧绝站在帷幔外问。
傅宝筝难以启齿道:“四表哥,你可不可以……再走远些?”
好歹要站在门外去嘛。
萧绝似乎听懂了她的话:“我靠得还太近了?好。”
说罢,萧绝抬抬步子,又朝帷幔外走开些许,可还在门内。
傅宝筝:……
她搂紧大长裙,望向还赖在房门里的四表哥,真真是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这里四通八达,哪个入口都可能随时来人,或男或女。我站在这里,给你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