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参与投毒案的相关人士,基本都提前解决掉了。
自然这些都不是重点,最重要的还在于庆嘉帝怎么打算。
庆嘉帝的心性,苏皇后很清楚,是个心地柔软的。
纵然庆嘉帝不爱她的太子,可到底是亲生骨肉,没有确凿证据,庆嘉帝绝对舍不得杀害亲生儿子。
换句话说,只要她和太子抵死不认,弑君的罪名就落不到他们头上。
基于此,苏皇后越来越镇定。
“太子,瞧你欢喜的,都喜极而泣了。”
苏皇后睁眼说瞎话,一张巧嘴活生生将太子的胆颤害怕跌坐在地,说成了喜极而泣,说成了太子欢喜得站都站不稳了,大孝子一个啊。
“太子啊,你还傻坐着干什么,快进去瞅你父皇啊。”
苏皇后双手拉起地上的太子,连声催促。
太子做了亏心事,怕庆嘉帝怕得要死,哪里敢进去探望?
可拗不过母后,只得努力咧着嘴笑,做出一副喜极而泣的样子来。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请留步!”
可就在苏皇后和太子预备跨过寝殿的门槛时,朱顺从里头出来了,手执拂尘,挡住了去路。
“朱公公这是何意?”
太子胆小,还是苏皇后镇定,还能摆出后宫之主的架势,昂起下巴询问。
“何意?
自然是防着你们了。”
萧绝广袖飘荡,缓步从寝殿里走了出来,荡漾如湖水的衣摆一顿,停在了苏皇后和太子正前方。
萧绝打量的目光久久地落在苏皇后和太子身上,仿佛要穿透皮囊,看透他们胸腔里的那颗心到底有多黑。
这是萧绝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审视苏皇后。
萧绝知道,宸妃很苦,从发妻沦落为妾的那两年,在贱嘴苏皇后手下讨生活,哪是人过的日子?
苏皇后都不用讥讽别的,光是每日请安时,当着众位嫔妃稍稍提上一句:
“哟,这不是曾经的二皇子正妃吗?
怎的,大婚后的那几年没伺候好男人?
也是,若你伺候得好,也不会连个后位都没挣上,反倒沦落成妃妾了。
也难为你了,比本宫先伺候皇上数年,如今反倒要在本宫跟前屈膝请安。”
光这一句,就够宸妃心伤了。
更何况,除此之外,还有更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