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筝站立不稳,整个人扑了下来,恰好扑在他怀里。竟是现场给她演绎了一遍,如何主动扑他。傅宝筝:
哎哟喂,小脸这回真的是臊得红艳欲滴,半点白的痕迹都看不到了。
四表哥太过无赖,傅宝筝力气太小,哪里抵挡得过无赖的男人。
一番起伏,待花帐终于静静垂落时,她衣襟已经拉至心口上一寸,偏头一看,雪白的肩膀上赫然好几个红印子,朵朵嫣然。“真好看,像极了皑皑白雪上盛开的红梅。”
萧绝松开手,看着自己的杰作,心满意足。傅宝筝双手终于被臭男人放开了,忙不迭地将衣襟拉回正常的位置,转过身去,背朝四表哥。“你羞什么,再过一个月,比这更过分的还有呢,那你还怎么活。”
萧绝侧躺半拢着她,将红唇凑到她雪白的耳边,轻轻笑道。方才委实算不得过分,只是桎梏住她,啃咬了几下肩膀罢了,旁的,什么都没做呢。傅宝筝将衣襟扣好后,扭头打了他胸口一拳:“成亲后和成亲前,能一样吗?”居然拉开她衣裳,这般欺负她,太过分了。傅宝筝小脸红扑扑,气嘟嘟的,红唇紧咬。
可惜了,她不知道她如此模样有多诱人,看得萧绝差点没忍住,又要摁住她一通欺负了。不过,萧绝到底是忍住了,再欺负一通,万一她哭了,就不好了。
距离大婚,也不过才一个多月了,能忍。萧绝心态一转,一通伏低做小,轻声细语哄了好一阵后,傅宝筝终于不跟他计较了,但花帐内是不敢待的了,她整理好乱了的裙子,起身去西窗下的暖榻上坐着。萧绝也只得整理好衣袍,跟她一块挪去暖榻上。然后,就发现傅宝筝不停往茶盏里倒茶,喝了一盏又一盏,一副不打算停的样子。“你有这般渴?”
萧绝挨着她坐,一把扣住她又要去拿茶壶的手。已经两盏热茶下肚了。傅宝筝低下头,不大敢看他的脸,渴,自然是不渴的,只是一想到她即将出口的话,便紧张得很,唯有做点什么才能掩盖住心头的紧张。你道她紧张什么?竟是半个多月前,在庄子里没能将“她还是清白”的话说出口,眼下邻近婚期了,打算对四表哥和盘托出呢。然后,她很是后悔,不该提议坐到暖榻上来的,还不如方才两人耳鬓厮磨时闭上眼告知他呢。
眼下到了这西窗暖榻上,暧昧气氛一淡,再要她说出清白不清白的话,更是艰难万分,想着要开口就紧张,一颗心突突地跳,这才要借着倒茶、喝茶来掩饰的。手被四表哥扣住,不能倒茶了,她越发不自在起来。“你心里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