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茗儿不是在帮咱们想办法么?家里没银子,连预订明年的春茶都要跟梅家拆借一点,哪里再拿得出六万两银子?”
叶鸿昌张了张嘴,想说叶雅茗这一招是在防着大房,可这想法太过自私自利又充满算计,他实在不好这么说侄女。
他干脆闭上嘴不说话了。
他就不相信精明的老爹会看不出叶雅茗的想法。
“爹,要是没什么事,我跟嘉兴也回去了。”他道。
叶崇明也不留他,道:“行,你回去好生歇着。伤口要是不舒服,及时叫人请郎中。”
叶鸿昌应了,让下人扶着他出门上轿,带着儿子回去了。
儿子、孙子一走,叶崇明就回了后院,把刚才叶雅茗的提议跟老妻说了。
末了他问:“你说茗儿这是什么意思?”
叶老太太正在吃桂花莲子羹。
听了丈夫的话,她一勺莲子羹愣是抿了半天,好半晌才道:“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呗。”
叶崇明瞪了她一眼:“你这说了等于没说。”
叶老太太冷哼一声,把碗放下,用手帕抹了抹嘴:“买卖上的事,你不是从不让我们女人家插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