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雅茗点点头:“肯定有。
否则,怎么会这么嚣张?而且在还没摸清楚她底细的时候就出言威胁,他这官方背景来头没准还不小。
她把这话一说,叶鸿荣嗤笑一声:“再大,难道还能比陆公子和齐公子的背景厉害?’
齐霁是知府公子,而知府是郡城最大的官了。陆观弈能让齐霁成为跟班,身份唯有在齐霁之上。
临安是个繁华大城,叶鸿荣又有些家乡滤镜。故而在他看来,新安这破地方连临安一半都比不上。
也因此,除了知府本人,没人能比陆观弈和齐霁的身份地位更高。“话不是这么说的。”叶雅茗道,“强龙压不住地头蛇。陆公子和齐公子身份高,到了这里怕是也不好使唤。他们就算认识徽州官员,也隔了好几层。我看那吴老爷的样子,怕是跟这些官员有亲戚或合作关系。”“那咱们怎么办?”叶鸿荣去皱皱眉。
来之前,他就听叶雅茗跟他老爹和大哥商议事情,说一旦决定在徽州买茶山,就会在新安开一家茶楼。
开茶楼除了方便经营人脉,管理茶山,同时也可以直接在当地销售一些茶叶,一举数得。
可现在,叶雅茗一来就把吴家这个地头蛇给得罪了。他们要来买茶山、开茶馆,怕是不容易。
“反正总要得罪的。等咱们的茶楼开起来,无论是品雅轩还是望江楼,都是竞争对手。先看看陆公子和齐公子那边的情况,再查一查吴老爷的背景再说吧。”叶雅茗倒不以为意。
关系,有时候是经营出来的。
她对方幸道:“赶紧去查。”
方幸刚刚回来禀报情况,没马上走。这会儿连忙答应一声,急步离去。
他这一去,直到叶雅茗和叶鸿荣吃过晚饭了才回来。
他禀道:“徽州同知廖大人四十无子,吴老爷前年送了孙女过去做妾,听说今年已经怀了身孕了。”
叶雅茗跟叶鸿荣对视一眼。
难怪这么嚣张呢,原来有这样的倚仗。
“望江楼原来是新安最大的茶楼。自打吴老爷送了孙女给廖大人作妾后,品雅轩才后来居上。”方幸又道。
“那新安的茶行行首是谁?”叶雅茗问道。
“是一个姓宋的长者。徽州这里虽也产茶,但名声不显,交易不频繁。因此这里的茶行没起什么作用。宋老太爷年纪大了,又是个老好人,前些年新建茶行时被推荐上去,就一直没被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