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会儿,他趁着叶雅茗说话的功夫,仔细打量了她两眼,发现她神采奕奕,并没有疲惫、消瘦的情况,他这才放心。
“那还得注意歇息。”他道,“什么都没有身体重要。”
这话放在往时,叶雅茗不会多想。毕竟在双方合作的生意中,她的作用实在是太重要了,尤其是她刚还说她会制许许多多的特色茶后。
可知道了陆观弈的心思,叶雅茗还是感觉到了他这话里潜藏着的关切。
叶崇明没多想,连连道:“对对,多歇歇。我总劝她多歇歇,这孩子总是不听,倔得很。”
叶雅茗想要挥散陆观弈那话里带出的一点点怪异气氛,转移话题问道:“你们在京城的事忙完了吗?”
提起京城,陆观弈嘴角微噙着的笑意就没了。
他严肃起来:“我们赶回临安,是有事跟你们说。”
说着,他看了齐霁一眼。
陆观弈不怎么爱说话,齐霁却有些话唠。因为这性格差异,两人打小就养成了一个习惯,即长篇大论的话都由齐霁来说。
齐霁就把孟呈炜的事跟叶崇明和叶雅茗说了。
叶崇明听说孟呈炜出狱后,不想着反省自身,重新作人,反而又算计起叶雅茗的婚事来,挑的还是江五公子那样的人,他气得浑身发抖。
“混账,畜生。他们要害我们一家男子的性命,然后坐了牢,这是因果报应。他出狱后不知反思,还想害人,简直是丧尽天良。”
陆观弈和齐霁就坐在叶崇明、叶雅茗的对面,两人的反应陆、齐二人看得清清楚楚。
叶崇明听了这事后破口大骂、情绪激动。但他这样,除了宣泄自己的不满外,对于事情毫无益处。
而叶雅茗听了后只是眉头轻轻蹙起,便沉入了思考之中。
她显然是在思考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你打算怎么办?”陆观弈凝视着叶雅茗,问道。
叶雅茗偏过头,微耸了一下肩,道:“找个人马上成亲,便可解决这个问题。英国公府再势大,也不能青天白日下枉顾律法。如果我没成亲,他们能有诸多手段让我答应这门亲事;可如果我成亲了,他们就没办法了。”
“毕竟,江五公子的前两任妻子的娘家,都在虎视眈眈,找机会将英国公府拉下地狱。故而英国公府的手段只能使在暗处,不能使在明处。”
“那孟家呢?咱们就这么白白让孟家欺负吗?”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