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好说,她便没有作声。
她没说话,陶氏却不能当成没这回事。
她现在对叶雅茗的感情十分复杂。她对叶雅茗夺了丈夫和儿子的家主继承权是十分愤怒和嫉恨的。因此逮着机会就想刺叶雅茗两句。
但丈夫和儿子一再提醒她“茗儿很厉害”,“不可招惹”;且叶家确实靠着叶雅茗获得了巨大的好处。就算他们只得叶家财产的两成,这两成的财富就能比叶家原先的七成还要多。
更不用说叶雅清这门亲事还是完全占了叶雅茗的光。
她忙对叶雅茗笑道:“清儿说得对。不光清儿,便是大伯母也很感激你的。”
叶雅茗笑道:“二姐姐是有福之人,以后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陶氏听了这话是真心感激了:“多谢茗儿吉言。”
叶雅茗回头示意了一下,白蕊和绿萼都把手里捧着的匣子打开。
叶雅茗从白蕊面前的匣子里拿出两块颜色不同的瓦片,放到放置添妆之物的红绸铺就的台子上。
“这是我们二房的添妆。”她指着稍带黄色的琉璃瓦,“这是京城的一间铺子,位置在东安大街,大小有集香楼的一半大。”
又指着另一块显绿的琉璃瓦道:“这是临安城的铺子,就在集香楼后面的前驿街上,大小跟京城那间差不多,上下两层楼。”
她看向叶雅清:“我听说二姐姐成亲后也会跟姐夫一起做买卖,我祝姐姐、姐夫的买卖红红火火,财源广进。”
叶雅清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京城好地段的铺子一铺难求,价格也昂贵;临安城情况比京城稍好一些,但想在集香楼那地段买下铺子,也是极难的,更不用说还是面积那么大的铺子。
这不光是花钱的问题,比钱更有价值的是这一份难得的心意。叶雅茗不定花了多少心思才买到了这两处铺面。
是的。哪怕叶雅茗嘴里说是二房的添妆,但叶雅清就知道无论是二叔还是二婶,都不可能拿得出这么大的手笔,更不可能花这么大的心思去给她买这铺子。
唯有叶雅茗。
叶雅秀嘴巴微张,眼睛瞪得溜圆。
她出嫁后在临安呆了几年,后来又跟夫家去了京城,对这两个铺子的难得和价钱再清楚不过了。
两个铺子加起来,一万两银子都打不住。这还得有人脉,能及时地知道消息。要知道那些世家、官宦人家都盯着好地段的铺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