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所以才不断地犯小错误?”叶雅茗问道。
叶崇明叹了口气,无奈地点了点头:“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真要想让下人一点错都不犯,那就没人可用了。我这也是没法子。”
叹完他就盯住了叶雅茗:“你打算拿他们怎么办?”
叶雅茗一笑:“我是有个好办法。但祖父您容我先卖个关子,看看这些人哪些是有意犯错,哪些是无意犯错的。无意犯错的情有可原。有意犯错的,怕是打着贪墨的想法做的假账,这样的人家里绝对不能留。”
叶崇明现在对叶雅茗处理事情的能干是打心眼里佩服的,他常跟叶老太太感慨,说自己活了一辈子,经了六十年的事儿,还不如叶雅茗一个没经历过什么事的小姑娘。这聪明与不聪明,区别难道真这么大?
因此叶雅茗既这么说,他便也任由她这么做了。
他点头道:“行吧,你想怎么做,就尽管放手去做。”
回到自己院子,叶雅茗就吩咐赞儿:“放出风去,就说最近我雇了姜先生查账。”
姜先生名叫姜焕,原是一家酒楼的账房,因酒楼老东家去世,儿子经营不善关了酒楼,姜焕便失了业。
绿萼虽跟老账房学了查账,但手段终究还是嫩了些,那些老账房做假账的道道,有时候她还看不出来。
叶雅茗早就想物色一个好的账房了,便让赞儿留意着。
这个姜焕原是酒楼的伙计,因为头脑灵活被老账房看中,教他做账,并将女儿嫁给他他。
他今年四十出头,做账的水平高,人品也很好。原先酒楼经营不善欠他薪水,他仍然尽职尽责地管着酒楼的账。直到小东家关了酒楼辞退了他,他才离开。
因此姜焕这一失业,叶雅茗亲自去考核了他一番后,便高薪聘请了他。
她跟他约好,要替她带出几个账房先生来。
第二日,赞儿去将姜焕接来,带到了外院叶雅茗特意让人收拾出来的一间屋子里,绿萼带了紫鸢、青枝,搬了一迭子账本子,几人便在那里查起账来。
这么大张旗鼓,不用赞儿多宣扬,没半日的功夫,叶家的账房和管事都知道了。
叶家在临安和京城的茶楼、茶坊在银钱的出入比较多,各设了一个账房;茶厂和茶园都只是每月给下人们发月例银子,账都是管事直接做的。至于徽州和闽州,情况跟临安这边差不多。
徽州和闽州那边是新设的,账房虽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