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陆观宇,让陆观宇先对他出手,而且人证物证俱在,最后他还只把陆观宇弄傻而不是弄死,他觉得自己真是煞费了苦心,照顾到了父亲方方面面的感受。
要不是因为父亲对他还好,他不需要这么迂回曲折。
能做到这一步,他觉得自己真是个再孝顺不过的好大儿了。至于父亲高不高兴,他是真顾及不了。
叶雅茗看了他一眼,说起了别的事:“两个孩子,我给他们起了个小名,哥哥叫平平,妹妹叫安安。这名字虽俗,但我希望孩子一辈子能平安顺遂。至于大名,你看是你来取,还是写信让公公取?”
“你取吧。”陆观弈道,“你那么痛苦才生下他们,这世上没有谁比你更有取名的资格。”
“只有取名的资格吗?”叶雅茗瞧着他,漂亮的眼睛眨了眨。
“那你还想要什么?”陆观弈低下头,凝视着她,眼眸里只有她的影子,声音低沉,“只要我有的,你想要都拿去。”
叶雅茗望着他,格外认真地道:“他们之于我,犹如镇南王妃的儿子于她。这世上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们,否则,便是我的生死大敌。”包括你。
两人现在还浓情蜜意,陆观弈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她和孩子的事,伤感情的话她不会说。但警钟是要敲的,尤其在孩子这方面。
“我也一样。”陆观弈听出了她的未尽之辞。
她是害怕他跟镇南王或其他纳妾养外室的男人一样,为了别人伤害她和孩子。
他轻吻她的唇,发誓一般道:“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和孩子。我更不会伤害你们。”
“你今日这话我可记住了。”
“嗯”
叶雅茗顺利生产,要派人向所有关心她的人报喜,有陆观弈在,叶雅茗便将这事都交给了他,她安安心心地坐月子。
陆观弈因调职,有一个月的假;再加上养伤一个月,他足足有两个月的假。
第一个月,夫妻俩将养身体,顺便带带娃,日子过得前所未有的安静与清闲。
而等叶雅茗从月子里出来,这种清闲的日子便一去不复返。
最后一批黑茶出来,她一一品鉴检查后,要把这一批黑茶交给朝廷,送往大金了。
十月一日是交货的日子,陈震提前两日到了临安。他亲自上门拜访了陆观弈,并送了两个金项圈给孩子。
到了交货这日,叶雅茗乘马车与陆观弈一同去了茶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