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别提了,刚才切洋葱辣到眼睛了。”说着她用手又婆娑了下眼睛,故作镇定。
“不凑巧,我这要出去一趟,没功夫跟你说了,有啥事儿赶明儿再说啊!”
说着冯春花两手一伸,拽着两个门把手合上门,又用五星锁锁上这就急匆匆走了。
只剩郑大娘木纳地杵在那,满脸的疑惑:这是怎么了,平日挺稳当一人儿今天这是吃错了什么药,即便强装镇定也掩饰不住气急败坏的样子。
“娘,我没找到赵胜男,她平日交好的同学也都说没见着她,要不我再去别处找找,我刚才碰到我爸了,他骑摩托车去镇上了,看看沿路能不能碰到胜男。”
赵胜馨脸红扑扑的,一手拂在腰间,一手推着自行车,气喘吁吁的,整个人儿眼看要蹲下去。
“那可咋整?唉,要是刚才不说狠话指不定”冯春花有些懊悔,看来闺女这次是结结实实离家出走了,她穿的难么单薄,这么冷的天哪能受得住啊!
千不该万不该,还是我这做娘的没教育好孩子,她眉头紧蹙,恨得跺了下脚,慌乱地缕了下头发,来回踱步。
“娘,我就不跟你多说了,我再去隔壁邻村看看。”赵胜馨来不及歇息,调转自行车头,又是一阵狂奔。
家里乱作一团,而此时的赵胜男早在公共汽车上睡着了。
“哎呦!”一个趔趄她差点儿倒下去,一车人低声抱怨着:
“这路早说要修,这都一年了,还没见个人影儿来,这坑坑洼洼地”
“谁说不是,晚上一不注意就栽个跟头,尤其家里有老人的,晚上出门真得好好看着点儿。”
随着七嘴八舌的议论声车里热闹起来,而此时的赵胜男揉揉朦胧的睡眼顿感神清气爽。
“买票买票了啊!”票务员背着斜挎包,拿着票务夹从前边来到后排。
“我,我没钱”一个低沉地声音没有底气小声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