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吆喝道。
“怎么?那边也漏了?”带着斗笠的赵洪昌赶紧放下手中拖把,又把客厅漏水的地方又接上一个盆。
“是啊!”赵母冯春花使劲吆喝道,唯恐自己的声音淹没在风雨交响曲中。
眼见着浸湿大片的吊顶,和被雨水冲刷的墙壁,冯春花双手合十祈祷着:“老天爷,行行好吧,千万别在下了,再这么下去可咋整!”
“春花,你去看看客厅里,有没有漏的地方,顺便再找找蜡烛,不然晚上黑灯瞎火的更没辙!”赵父手拿着一个盆,冲冯春花大声喊道。
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冯春花不再犹豫,转身去茶几抽屉翻找,可是翻了半天仅有昨晚剩下的半截蜡烛,又转身去了卧室,还有一根,这才放了心,节约点挺过今晚不成问题。
忙活一通的俩人惦记着地里的收成,并没有做饭的心情,随便吃了点算是解决了温饱。
“你说再这个下法,地里的可都毁了!这一年的投入就指望着有个好收成,唉,这眼看全毁了”冯春花拍着大腿,看着丝毫没有停歇的大雨,只感觉钻心的疼。
叮铃铃~
赵父的手机响了起来。
“娘,家里怎么样,雨大不大?”赵胜男急切的关心声响起。
“咱家目前是没事,咱这边地势高,雨水都顺着流到前村了。你们不用担心。”赵母虽心里乱乱的,却安慰着那边火急火燎的赵胜男。
“不过有好多家里有鸭子的养鸡的都被雨水冲走了!”赵母只是如实说着情况。
“水这么大吗?”赵胜男有些惊到了。
“谁说不是呢,你们不用担心,家里没啥事儿!”
挂断电话后,赵胜男一晚几乎没怎么睡,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哪能睡得着,白天邻村同学就发了状态:“回家接老娘!”又听母亲这么说再也按耐不住了。
一大早就请了假,楚伟彬去打车,由于市里几乎没怎么下,打车不是啥难事儿,但一听说目的地都连连摆手,最后还是从楚伟彬单位借了个车,找了个同学开着这才出发。
当车辆驶进赵家村的时候,水深的地方都没过膝盖,好不容易赶到赵胜男家。
开始赵父赵母并不想走,还惦记着田里的农作物,指望着等雨停第一时间赶过去看看。
“娘,快走吧!咱这边有的村庄都撤离了!”赵胜男焦急的怒吼道。
赵父看着灰蒙蒙的天,如柱的暴雨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