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官服的两名猎手,一人手里拿着名单,看着临时牢房中的一个被‘开胸取心’的尸体,另一人则端详着那被开胸的胸口,像是看着艺术品一般。
他问:“亲爱的兄弟,这死的是谁?这死的又是谁?他的脸都被剥下来了。”
看名单的头也不抬:“。”
“是谁,我三天前刚调过来的,这人犯了什么事儿?”
“它被叫做‘食婴者’斯温金。”
“真恶心,死得好”发问的特调局猎手直截了当的说。
另外一人看了他一眼,语气颇为责怪:
“兄弟你可不能这样说,涨了夺心魔的气焰,当局怪罪下来了谁也不好受,再说,作为源力使者必须要知耻,佩服敌人算什么劲?”
他咳了一声:“要佩服,也得等下班后,一起去酒吧车厢喝一杯的时候再聊。”
现在特调局的特调小组正在全力追查夺心魔模仿犯的线索,但不是这只夺心魔,这只夺心魔根据内部情报被初步判断为‘对特调局无害’以及‘可能要付出十个小队以上的代价才能击杀’,两者一结合,就衍生成了这种‘当局很急’,‘特调局很急’,而‘特调小组觉得自己不能急,不然就是急着去死’的事态。
“不如现在?就说出去调查”
“亲爱的同僚兄弟,我们这不就要出去调查了吗?”特调小组成员,雪橇犬式耳朵的缝针先生将名单收起来,并对着身边走过打开牢房的娇小身影说道,“格温,你要一起去么?做完这份调查后。”
格温回过头,露出令人温暖的微笑道:“如果你们能够瞒过胡狼的话”
两个荣恩的犬耳一下子耷拉下来。
虽然胡狼一直以来是个很温文尔雅的教授一样的形象,但这两天忽然激增的工作量可把他给气到了,连带着对小组内的成员管理也严格了不少。
“上面催促的比较紧了嘛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三天来每天都死了超过十个罪犯”长相较为老成的荣恩说,“不过夺心魔可真的不挑啊,不管是路过我们车站的,还是只是停留一个小站补充下物资的地方,只要有这种类型的犯人就会毫不留情的挖心。”
另外一个明显年轻,犬耳偏向于杜宾犬的年轻人打了个哈欠:“不乏一些挺厉害的源力使者。格温兄弟,你这个时候来当我们助手可真是亏了啊。”
格温单膝跪在地上,在尸体旁边,对着一团已经腐坏的灵体伸出手。
“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