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的得这样走么?”
灰塔一副担忧的样子,他压低声音说话的时候表情像是倒霉熊。
“当然,我们密侦的风格就是堂堂正正办事。”
咒刃一副没心没肺的表情,她拉了拉帽子:“况且,我们还是得给同行们一点点压力。那些警卫大概过一两个小时就会醒过来,到时候警报呜呜呜的响起来,在我们身后打算来探探线索的小队都会进不来,我们今晚上得到的情报将会很有用。”
话说得好听。
但本质上就是个损人利己的松鼠闸种。
这种行事风格,格温欣赏,给她鼓了鼓掌:“保持这种坏比作风,我们密侦必然能够成为别人一眼看见便百米追杀的带明星社团。”
“放心,我用的是铜锁甩棍,那是战场上的老兵们才爱用的破甩棍,质量还成,但重”
“?”
“即使找麻烦,也找不到我们头上,顶多找到那几个上次开拓打剩下的老兵”
“咒刃。”
“?”
“你真tm是个绝世崽种。”
“谢谢。”
咒刃手中握着的手电筒发出了微弱令人不安的光亮。
被封禁的旅店的墙壁上面有着种诡厄不祥的气氛,惨白的墙壁与棕色的家具充满了一种反差的感觉。地面有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冰冷的感觉吞噬着每个人的神经。手电筒舐过的黑暗,在扫过去后,像是有什么东西还藏在里面。灰塔的步伐虽然沉重,但没有发出踏步声。
他们已经顺着大门,通过楼梯往上走了八层了,
这家酒店夜晚就如同停尸间一般的氛围令格温相信,那些当局的乘务员会死在这里是件不足为奇的事情。这个鬼地方给人的心理阴影,给人的不快感,简直就是一个蟹脚社团藏身的最佳地点。在乌托邦,心的力量比过往任何一个世界的都要强大额,相信的心是魔法这些论外不谈。
一个地方看着阴森,看着荒凉。
那就正正好的适合用来作为某些邪异仪式的布置场地。
这个鬼地方充满了一种令人不快的危机感。
格温感受到了这种不快感,感受到了一种敌意。就好像是他生来就是与这种黑暗作对一样的敌意。他开始有点忍不住想要畅想,如果自己拥有一个列车,自己会把它建造成什么样子的呢?但此时,他又一刻不停的再往前迈步,机械地跟着咒刃的步伐,看着对方那扭来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