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之后,安娜丽的眼神不太对劲。
格温被这样的眼神盯着好一会,感觉有些许的不自在了:怎么了?
格温。安娜丽问,你确定你不需要一个心理医生?
格温疑惑地看着她:为什么?
你...
对啊,为什么啊?阿尔乔姆开车的时候通过倒视镜看着他们。
珊瑚嗅到了一点点的血腥味,笑而不语。
安娜丽有点卡壳。
因为,啊,你...你不觉得你的行为很暴虐?
三次抢劫,八个受害人全部死亡,其中包括一个八岁儿童。我不认为我的行为暴虐,但我承认,是有一点点的非程式正义的偏激,但人活在这世上就应该有偏激,这不是理所当然的结果么?
嗯...这倒是。
安娜丽没有任何意见了。
觉醒了一点点人性之后,这种人理所当然的会成为一个唯人性论份子,她很少会说出那种‘一切都是代价的批话,尤其是在所有的代价与惩罚都是兄弟们帮忙承受的情况下说出来。
因此她对于格温如何对待那位通缉犯的手法释然了。
格温也满意的点点头。
他自然是说了谎。
虐杀主要是因为...呃,这个世界上有一定量的人渣,他可以无视法律的对其千刀万剐,大家也不会说什么。
就像是这一次。
他稍微做过火了一点点,但是只要淡然的将这个人渣的战绩说出来,大伙就不会有什么意义。
不会发现......
我在享受这种杀戮。
格温吸了吸鼻子,感受到了浓郁的血腥味,沉迷与陶醉的眼神迷离了一两秒,随后,他与珊瑚对上了眼。
漂亮的不像话的男孩子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娇嫩的红唇微微嘟着,半眯的靓丽波光粼粼湖水般的大眼睛中带着一种‘我知道你去年夏天做了什么式的坏心眼的眼神。
不妙。
杀戮完的乐趣。
以及这种挑衅。
格温抓过背包,放在大腿上面,装作在里面翻找东西,同时嘟起唇,对珊瑚做出一个‘苏卡崽子的口吻,然后平复心情压枪。
下一站是一群屠杀过一个村级列车的食尸鬼群。
老对手。
也是珊瑚的老对手,而且珊瑚所侍奉的卢娜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