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夏晨嘿嘿笑。
六郎及时跟上一句:“腿玩儿年呗。”
陈青松乐道:“没错,能玩儿好几年。”
谭志远的脸更红了,“胡说八道什么呀你俩?尤其是你,青松,学坏了啊。”
夏晨揶揄青松道:“结过婚的人到底不一样啊,一旦尝到滋味儿了,是真能放得开。”
陈青松也咧嘴笑了,很幸福的样子瞥一眼旁边桌上的易琳琅。
啧
夏晨懒得搭理他,问谭志远道:“老牛打电话什么意思?”
谭志远挠着头说道:“意思是,我这边要是愿意的话,他就把美好弄到京城来,还跟我说,我那矿业公司他帮我打理着就成,让我别操心。”
“靠!老东西该不会是图谋你的家产吧?这小算盘子扒拉得貌似有点儿快啊。不行,我得打个电话问问他。”说完,夏晨喝酒的心思都没剩多少了,掏出手机给老牛打过去。
接通后就是一顿卷:“老牛你丫不地道,嫁闺女就嫁闺女吧,老丫挺的你居然还想着要高额彩礼,我兄弟弄那俩矿容易么,丫敢动心思,弄死你十块钱的信不信?”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牛宪法都懵了,琢磨一会儿恍然大悟,“我曰你啊小晨子,你把你老哥看成什么人啦?还是谭志远那货跟你说了啥?老哥我家大业大的,差他那俩矿?我的意思是说,找人帮他打理着,好让他心无旁骛地跟我大闺女结婚生孩子去,你老哥哥眼瞅着也是快往60上奔的人啦,现如今啥也不稀罕,就想过点儿含饴弄孙的小日子,这要求不过分吧?”
夏晨乐坏了,说:“不过分不过分。”
老牛哼了一声,说道:“他姓谭的小子过分了啊,要是这么想我牛某人的话那算了,这门亲事不成也罢。”
闻言,夏晨立马说道:“不是不是,老哥哥你先别着急,刚才那话,纯粹是我瞎猜的,跟志远一点关系都没有,别生气啊老哥哥,都怪我了还不成?”
“真是你猜的?”
“那还能有假?不信我把免提打开,你问问在座的诸位是不是我胡咧咧的。”
说着,夏晨摁开了免提。
陈青松扯着脖子喊道:“牛叔儿,我青松啊,我向您保证,刚才那话确实是我哥瞎琢磨出来的,我的话您总该信吧?”
六郎附和道:“牛叔儿,我是六郎,老陈说得没错儿,刚才我晨哥裹乱呢,您别介意啊。老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