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宪法是个听劝的,听了三爷的话,他说道:“我也不想过分干预孩子的事情,但三兄弟你也知道谭志远的脾气,狠是真狠,内敛也是真内敛,把我给急的呀。
得,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俩孩子的事儿我就不管了,让他俩自己处去吧。”
三爷笑道:“这就对了老哥哥,缘分这个东西嘛,说白了还是看两人对不对眼,对了眼,天南海北也能往一起凑。”
“没错儿。哎你们这是聚会呢?”
“行长添孩子,正给孩子摆满月宴呢。”
“哟,那我可得掺和掺和,等着啊,我这就飞京城。麻烦三发兄弟跟志远说,我把美好也带过去。”说罢,他就挂断了电话。
三发同志苦笑不已,对大家说:“老牛这人,听风就是雨,非要来京城掺和事儿。估计这会儿已经订机票去了。”
夏晨笑道:“来就来呗,晚上继续喝就是了。”
煤老板嘛,自然是财大气粗的,说飞京城就飞京城。
晚上,老牛果然飞抵京城,带着牛美好。
夏晨是第一次见着姑娘,貌似跟自己年纪差不多大。
牛美好一身短打扮,这衣服一看就是在嘉悦商城上购买的,刺绣t恤衫+水磨蓝破洞九分牛仔裤+帆布鞋组合。
一米七出头的个子,五官精致,笑起来俩酒窝。
一见夏晨的面就喊叔。
夏晨忙说道:“可别,各论各的吧,喊哥就行,要不然你跟志远真成了,那不就乱套了么。”
牛宪法裹乱:“那要不然你改口呗。”
瞪他一眼,夏晨蹦出来两个字儿:“滚蛋!”
大家都笑了。
牛宪法给已经醒了酒的老何送上红包,从厚度上看,应该是五个八。
煤老板就这么豪横,不管办啥事儿,钞票开路。
何正斌眉开眼笑地接过来,对他说谢谢。
晚上当然是继续喝了,在牛美好和谭志远的眉来眼去下,这顿酒喝到十点钟才散。
吃了一肚子狗粮的夏晨也没回家,就留在会所里休息。
最近这段时间似乎有些波澜不惊了。
诡异得让夏晨都觉得不正常。
他跟二姐一直保持着联络。
九月中旬的这一天,二姐给他打来电话说:“加代已经找到了吕谭平,手段也上了,但效果并不怎么好。吕谭平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