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打扰我码字,你就死定了。’
“用枕头打死我吗?”宋嘉木嚣张地问。
“捂死你!哼!’
“我想放屁
“?’
云疏浅又扑过来了,把他赶到了卫生间。
人生中第一次,宋嘉木放屁是到卫生间放的,顺便上个厕所,甩干的时候,不小心滴到马桶边儿了,他扯了纸巾擦干净,不然绝对要被她唠叨。
云疏浅赶不走他,便把房门打了开来。
现在家里就她和宋嘉木还有年年在,感觉很自由,但也感觉很暧昧,尤其是家里这么大,她和他还躲在房间里关上房门,总会有点怪怪的。
虽然小时候也会这样,但现在毕竟不是小时候啊。
自从有了性别之分后,她就没有再和他这样了。
前天晚上还做了个梦,跟之前梦到蛙跳那次一样离谱,这次是梦到在教室,梦里边宋嘉木在摸她、亲她。
奇奇怪怪的事,奇奇怪怪的感觉,以至于一觉醒来的时候,云疏浅都觉得自己好似坏掉了
他怎么可以未经允许就闯进她的梦里呢!闯进来也就算了,还在梦里边对她做过分的事,最可恨的是自己好似没了力气一样,即便他很过分,但她就是推不开他,怎么用力都推不开。
现在又联想到宋嘉木未经允许就闯进她的房间,难道他也会像梦里那样,对她做什么未经允许的过分事情?
这样一想,云疏浅就很生气,偏偏又不能告诉他自己为什么生气,说出来的话,矜持的少女会羞死掉的。
趁着宋嘉木还没出来,她蹭蹭地爬到了床上,把被子全部卷到身上,枕头什么的也都抱在怀里,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气鼓鼓地码字。
宋嘉木从卫生间出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模样的她。
床乱糟糟的,她和年年和被子、枕头、陪睡小熊、笔记本电脑拥挤地挤在床头。
宋嘉木感觉气氛不太对劲,难道自己尿到马桶边的事被她知道了?
“哈哈....他干笑一下,打算活跃一下气氛,“你冷啊?怎么裹成一团了,门也不关,关了就没风了。
“不准关。”宋嘉木才刚碰到门把手,便传来她的声音。
“那就不关了额,要不我还是回家吧。”
“不准走。’
云疏浅拍了拍床尾那边的空位:“你坐这儿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