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好了吗?’
“还没呢,你别动
云疏浅继续握着圆珠笔,给龟壳上色,每一个格子间隔开来,像是足球那样,隔一个格子就涂黑。
感受着笔尖在胳膊上转转涂涂,宋嘉木有些痒痒。
终于,她停下了笔,鼓着小嘴巴吹吹,加速笔迹变干,这时候再吹到宋嘉木脸上的风,除了她本身呼吸里的芬芳之外,还夹杂着一点油墨的味道了。
她试着用手指擦了擦,胳膊上的乌龟图案一点不掉色。
“好啦!想不到我还有画画的天赋!’
“你可别提了,
宋嘉木想要去搓搓看,但手又被她打了一下。
“不许搓!咱们说好了的,起码要留到洗澡前的!”
“我怕是洗澡都洗不掉了。
他这么一说,云疏浅就更满意了,她总是乐衷于在他身上留下点什么,比如这只她认为很可爱的小乌龟,比如他鞋子上的鞋印。
一想到他去打球,朋友看到他这只可爱的小乌龟,问他这是谁画的,他咬牙切齿地说是云疏浅画的,那么她就很得意。
这种调皮的恶作剧,让她感觉自己有种被宠爱的感觉。
她拿出手机。
“你干嘛?”
“拍个照啊。”
“刚刚似乎没说还要拍照的吧!’
“我不发朋友圈,你以为我是你啊
云疏浅嘻嘻笑笑,心情格外的好,拿出手机给她在宋嘉木胳膊画的小乌龟拍了个照,顺便把宋嘉木的脸也拍了进去,照片里的他一脸无语地看着摄像头,她就喜欢他这样无可奈何的模样。
“我记住了,下次我就在你大腿上画。
“不行,现在规则改了,只能在对方胳膊上画了。
云疏浅摁了下圆珠笔,把笔尖收回去,她从沙发上爬下来,去阳台把晒化的小猫咪抱进屋里。
李媛也打电话过来了,叫他俩回家吃饭。
“走,我爸他们做好饭了。
“哦哦。’
云疏浅抱着猫跟他一起出来,见他袖子也不撸下来,于是帮他把袖子撸下来,挡住她刚刚画的小乌龟
她觉得這只小乌龟是她和他之間的事,不想被长辈看到。
今天周六,宋迟和李媛都在家,跟以往一樣,宋迟负责下厨,李媛负责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