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脖颈上擦了擦。
擦完了脸,云疏浅又把纸巾打开来,再翻到中间干爽的部分,把掌心里的汗也擦了擦,她确定,掌心里的汗不止她自己的,肯定也有宋嘉木的一部分。
把左手上的汗擦完了,云疏浅又抓过身边宋嘉木的右手,打开他的掌心,帮他把手心里的汗也擦了擦。
如此一张纸巾的利用率,让宋嘉木惊呆了,估计他只有在拉屎只剩一张纸巾时,才会这样折来折去用好多次吧?
还有些好奇她为什么会擦手心的汗呢,云疏浅把纸巾放到右手攥着,已经干爽的左手便主动地钻到了他的右手里面,跟他十指相扣,像小学生牵手似的,轻轻晃啊晃。
她的手小小的,软软的,即便现在天气热,牵起来依旧很舒服,宋嘉木顺势就柔柔地握住了她的手。
像这样在外面走路时牵手这件事,已经变得格外自然了,尤其是最近,云疏浅主动要牵牵的次数,比宋嘉木还多。
她特别喜欢被他牵着,无论是十指相扣也好,还是只轻柔地握着三根到四根手指也罢,总之彼此相连的时候,她就感觉心里不断有幸福感和满足感浮现,感觉自己变成了他的小宝宝。
路过小店的时候,宋嘉木牵着她去买了一瓶冰水。
暂时也不渴,这冰水买来也不是现在喝的,宋嘉木把冰凉的瓶身在脸上和脖子上贴了贴,惬意地打了个颤颤。
“要不要试一下?很爽的!”
“不要,搞得湿湿的……”
“带会儿我帮你擦就好了,来试一下。”
“呀……!讨厌死了!”
宋嘉木把冰凉的瓶身在她的脖子上贴了一下,云疏浅就缩了缩脖子,然后他又往她另一边的脖子贴了一下,少女就咯咯地笑了起来,冰冰凉的还痒痒,她没好气地拍他。
不过确实挺爽的,她抢过了宋嘉木手里的冰水,一只手拿着自己在脸蛋上贴了贴、额头贴了贴,还在两人中间牵着的手上也贴了贴,然后又踮起脚嘻嘻笑着拿冰水去冻宋嘉木的脖子,还掀起他的t恤下摆,把冰水往他背后滋溜地冻一下。
宋嘉木嘶嘶嘶地叫起来,说‘烫死了!’‘烫死了!’,她就笑得很开心,一副耍坏得逞的小得意,眉眼都弯起来了。
这让她想起来小时候一起玩的滋水游戏,两个人把矿泉水瓶盖儿钻个洞,然后在家里滋水玩儿,把沙发都给弄湿了,然后宋嘉木就挨揍了,因为是他家的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