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还是你家?”宋嘉木问。
“你家!”云疏浅说。
“东西都收拾好没?”
“收拾好了!”
“快点快点。”
云疏浅就转身回屋,不多时,她背着个包出来了。
包里装着她的电脑、一身换洗的衣裳、毛巾和牙刷、几本书,还有手机充电线。
她转身关上自己家的大门,反锁好,一副就要出远门好长时间不回来的样子。
然后再转身,嘻嘻笑着抱起地上的猫,钻进了宋嘉木的家中。
从她家到他家只有短短几步的距离,但却像是云疏浅这辈子距离最长的一次旅行了。
宋嘉木把门关上,将背着包的她抵在门上,伏身吻她。
从额头到脸蛋、到唇角、到嘴唇、到下巴、到脖子、到锁骨。
再从锁骨到脖子、到下巴、到唇角、到嘴唇、到脸蛋、到额头。
两人穿着拖鞋牵着手,鞋尖相抵,十指相扣。
家中安静得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衣物摩擦的沙沙声。
偶尔她会努力地睁开眼睛,试图看清楚宋嘉木吻她的场景,看清楚他的脸,看清楚他的动作。
他的脸很近很近,近到她无法观赏到全貌,只能看见他的刘海细碎的头发、英气的眉毛、紧闭投入的眼睛。
余光是阳台外的雨后天空,灰蒙蒙的雨云,云层的缝隙里流露出朝阳的光彩,在丁达尔效应下,金色的光线划破天际。
在宋嘉木试图把手伸进她衣摆里的时候,云疏浅忍不住了,双手有气无力地推开他的胸膛。
风终于能从两人的间隙里穿过去了。
云疏浅红着脸,好似小泥鳅似的,她往他腋下一钻,总算是逃离了他的怀抱。
像是初来乍到的客人一样,云疏浅背着包在他家装模作样地打量,还走到那间客房去看了看。
“既然邀请我过来住,那我这两天住哪儿啊?这里吗?”
她打开客房的门,房间比宋嘉木卧室小得多,没有独立卫浴,也没有太多杂物,有个空空的梳妆台和衣柜以及用防尘罩套着的一米五宽的床。
“尊贵的云大社长来我家住,怎么能让你住这种地方?!”
宋嘉木拉着她来到自己房间,指着那张一米八宽的大床,将她的背包从肩上取下,丢在上面。
“云大社长今晚这两天就住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