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俩是完成任务了。
只有了一天的时间,效率不慢。
没过多时,张扬和高崖推门而进,两个人均是西装革履。
“怎么穿成这样了?”王景川笑问道。
“这不是打听消息去了吗?怕别人以为我们是学生好糊弄,就装饰一下。”
高崖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不知道谁喝过的矿泉水就往嘴里灌。
忙碌了一天,连口水都顾不上了。
王景川又取来两瓶水递给二人,“打听到了?”
张扬喝了一口水,点了点头说道:“打听到了,景城就有一家酒厂,在郊区那边很好找,老板叫安泽,确定是安然的父亲。”
王景川给二人上了根烟,继续问道:“酒厂现在状况如何?”
张扬正要开口,高崖抢先发言,看上去不想让别人抢了自己的功劳。
“师傅,酒厂马上就黄了,停产一个多月了,一直想往外兑也兑不出去,应该愁死老安了。”
老安,自然是安然的父亲。
王景川笑道:“具体说说。”
张扬坐到沙发上看着高崖,不准备说话了,起到补充的作用就好。
高崖抽着烟说道:“八十年代,酒厂是个国企,九十年代初国企改革被安泽承包过来,现在完全是他的产业。”
“其实老安的情况不算太差,即便酒厂兑不出去,把厂子卖了也值不少钱,但估计有感情不想毁了酒厂。”
王景川点了点头,思虑片刻问道:“酒厂是怎么黄的?”
“额……这……”
高崖没话了,看向了一边的张扬。
还得靠我吧?
张扬藐视了高崖一眼,认真说道:“以前酒厂效益还成,但基本上都在景城地区卖,最多卖到临市。后来在外来酒的冲击中每况愈下,市场逐渐被蚕食,到现在就连景城人都不认这个品牌了。”
王景川挑了挑眉,“为什么?以为安泽经营不善吗?”
张扬继续说道:“安泽的管理水平还成,据打听到的消息,酒厂上上下下都挺服他的。只不过营销能力太差了,在其他品牌的酒冲击下,他竟然一次都广告都没打过,一次营销都没做过。”
“这才造成现在的局面。”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王景川点点头表示理解了。
古话说酒香不怕巷子深,用作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