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地方。
那里有高楼大厦,就算在夜晚,也依然灯火通明,连天都给点亮了!
在那个地方,我打死了那两个日本鬼子,救下了一个女人,是那个女人把这个箱子给我的,她告诉我那是70年后!
然后我就回来了!”
周田看着身边的保卫战士小吴,问他:“你信吗?”
小吴默默的摇头,然后想了想,又出声说:“会不会他脑子真的出问题了?”
“哼!”
周田冷哼一声:“你要这么想,你脑子也出问题了!
一个脑子出问题的人能熟练的打开医药箱使用里面的医疗器具进行治疗,并且能记住里面什么药什么功效?
这不过是一个特务,在任务失败,并且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之后的装疯卖傻,企图蒙混过关罢了!
陈山河,不要继续幻想着负隅顽抗,坦白从宽,或许还能给你一个宽大的处理!
交代吧!
要知道,虽然有某些国际公约对战俘的维护,但也有例外,比如间谍是不在维护范围之内的!
如果不想受苦,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
陈山河不知道自己该交代什么,说真话他们又不信,他那贫瘠的脑海里,实在没有应对的方法。
到这个时候他只能是闭嘴,不再说话!
就这样僵持了好久,周田和小吴无论怎么劝说,怎么使用话术和技巧,依然无法让他蹦出半个字。
“看来你是决定顽抗到底了,好,既然这样就别怪我给你定性!
那你就好好在屋里呆着吧!
等伤好点了,再把你押送回团部!”
说完,就出了屋,就碰到了外面像热锅蚂蚁似的张大彪。
张大彪就算是在外面也听到了屋里的对话,毕竟没多远。
但他纵然是一个营长,也没有办法对保卫干事甄别间谍的工作进行指摘,他没这个权力。
就如同他指挥作战时,保卫干事也没有权力对他指摘一样。
但是张大彪觉得贸贸然了对一位消灭了日军一个小分队的战士如此怀疑有点轻率了。
“不是,周干事,他怎么可能是一个间谍呢?
你觉得日军可能用一个小分队的人,来推一个很明显就能看得出破绽的间谍来,我们这吗?
如果挑间谍肯定不挑这样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