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对方如果炮击技术并不好,夜晚将对你们有利!
你们只需要严防死守住没有地雷的通道即可!
我现在马上派出一个小队和两个连的治安军驰援你们!”
在炮楼据点以外,进攻方两挺机枪,两具掷弹筒,一门迫击炮还有一门山炮,还有士兵们手里的步枪。
并不是像炒豆子一样乱炒,迫击炮的炮弹已经砸过来三枚了,掷弹筒的专用榴弹,也干过了七八枚。
还有轻机枪打在炮楼外围的声音,这并不密集。
好像进攻方对轻机枪装填弹药的过程有点生疏,打5发,就停一下,然后又打5发子弹。
掷弹筒和迫击炮也一样,操作起来都很生疏,导致轰炸间隔时间过长。
那门山炮更差劲,除了第一炮击中了炮楼上城以外,其他的两发炮弹都炸偏了。
他们现在,看上去是打量着想把火炮给推近了对着轰,这样就不会打不中了。
放下了话筒的吉福和夫,在炮楼内,小心的朝外观看,这些情形也让他确定了,外面的这些人也就是靠地雷才有了如此的杀伤力。
否则他们的对战水平,根本就不可能对辎重部队的那个中队有什么大的伤害。
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当中,可以看出对方那些手持步枪的也不敢凑的太近。
11年式轻机枪,也因为装填弹药的原因断断续续。
还有几具制弹筒和迫击炮,轰炸的速度更是慢到令人发指。
至于那门山炮,好像打了三发炮弹之后,看着天色渐暗,也就停了下来。
结果只有机枪还在努力地朝的炮楼的射击孔,开枪。
只是轻机枪到了四五百米以外,那个准头只能是说随缘。
这让吉福和夫松了口气,最起码他们现在依然是安全的。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非常感谢天黑。
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孙天昇终于心疼的对陈山河说:“营长,差不多了,差不多了!
三发山炮的炮弹,六七发掷弹筒的专用榴弹,迫击炮的炮弹也打了三四发!
差不多了!
这打的我都肉疼!”
这不只是孙天昇肉疼,除了陈山河以外,所有人都肉疼。
特别是李柱,他此时颤抖的嘴唇直念叨:“败家子,这是纯纯的败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