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但你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会掉下来。
这样的感觉很让人崩溃。
“王旅长,你的危险直觉还是很准的嘛!”
门外,传来朗声大笑,随着笑声,门外窗户外扔进来几颗手榴弹,扔进来之后就在地面上蹦达了几下,停住了。
参谋长一把扑在王旅长身上,两个团长,也扑倒在地。
虽然知道一间屋子里面突然投进这么多手榴弹,他们就算是再扑倒也依然会没了。
但面对危险时的自然反应嘛,就是这样。
不过他们等了一会,手榴弹居然没炸。
“是不是很意外?
手榴弹没拉弦,不是忘了,是故意的!”
从转角处走出来两个人,穿着八路军的衣服,但是没有八路军的臂章和胸牌,笑着迈步走了进来。
这俩人,都挺年轻。
二十五六左右吧!
“陈山河见过诸位!”
陈山河并没有敬礼,而抱拳说了一句,然后伸手一指旁边的顾秋:“这位是我敢死营的营教导员顾秋!”
王友豪,以及他的参谋长还有两个团长此时狼狈的从地面爬了起来。
“敢死营营长陈山河?”
王友豪又看向顾秋:“营教导员?你投了八路?”
说完这句话,他刚才有点发白的脸庞又恢复了血色。
“既然投了八路,那么就同是第二战区作战序列以下的部队。
虽然分属两党,但还是友军,为何对我等出手?
国共两党携手抗日,你擅自对友军出手,搞摩擦破坏抗战共同战线的责任,怕是你们八路军担不起吧!
还有,既然是八路军战斗序列,为何见到上官不敬礼!”
说到最后两句时,王友豪挺直了身板。
他知道自己栽了。
一个旅的指挥所,居然让对方无声无息的潜入,并且将他们一个旅长一个参谋长两个团长一举抓获。
他们栽了。
但,就算如此,他们也要在大义上站稳脚跟。
首先,先用话拿捏住对方,也是保命的策略之一。
否则,这个二愣子,以及手下的人不是土匪就是伪军投诚出身,万一拿他来祭旗,那可就惨了。
所以先拿话挤兑住他再说。
另一个,他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