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太原的筱冢义男知道了,那不得点齐人马杀过来?”
旅长那可是出自黄埔,黄埔第1期的高材生。
而黄埔的大部分导师教官,很多都去日本留学过,对于日本的军制也是相当的了解,所以旅长很明白,联队旗对日军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的个乖乖,这个收获意义很大,陈山河,你小子真是踩了狗屎运了!
第一个缴获日军联队旗的,居然是你独立二团,这在全国都是独一份!
那是所有人都渴望的功劳!”
旅长哈哈大笑后,对陈山河刚才那句话很赞同:“没错,如果筱冢义男知道,这一面联队旗落入了我们手中,可能要点齐人马过来,跟我们决一死战!
哈哈哈哈哈!”
没有人注意到,在某一处,非常隐秘被人疏忽的位置,慢慢掀开了伪装,露出一门92式步兵炮,开始慢慢的调整炮口。
在他的身边,有十几发炮弹。
目标很明显,他打算用这十几发炮弹,把接过联队旗的最后一个人炸死,那个人一定是在场最大的官。
而这十几发炮弹,就是保证联队旗将会随着对方最大的长官一起被炸的灰飞烟灭的保证。
这也是,日军第十一联队长,最后的挣扎。
这个日军联队长在没有死之前做了两手准备,如果他们能成功突围出去,那么这个后手就作废。
如果无法成功突围出去,那么最后缴获到联队旗的人,如果识货的话,肯定会把这面代表着国家尊严和荣誉的旗子,交到最高长官那里。
而现在趴在这里的最后一个人一门炮,就是他们最优秀的一门炮手,最优秀的士兵。
在旅长拿着日军联队旗哈哈大笑的时候,陈山河突然感觉一阵心季,然后福至心灵的看向一个方向。
正好看到那里居然隐藏着一门炮,炮后有一个人,正要把炮弹上膛。
陈山河在看到这个人这门炮之后脸色大变,他在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对方瞄准的就是自己这里,很有可能就是旅长。
就在对方一拉炮绳的那一瞬间,陈山河扑到了旅长身上。
这是自然反应,他陈山河可以死,但是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