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团穷,先是派了一个旅团,给我送了将近6000条轻重机枪,还有火炮。
后来我说还不够,所以我们的日军朋友,就更慷慨的给我们送来了一个师团。
这个师团,有一个战车联队,有两辆坦克加上两辆焊接了普通防弹装甲板的汽车,以及几辆弹药运输车组成。
我说很喜欢这个战车联队,所以慷慨的日军就大方的扔下了这么一支战车联队,以及三分之二师团的尸体。
还故意在我们的阵地上,将飞机撞到了我们的子弹上。
所以,我们很感激慷慨的日军,送给莪们如此之多的武器弹药,还有坦克汽车。
光是大炮就超过50门,如果算上被炸毁了,都超过了百门大炮。
所以正如你所说的,八路军很穷,我们独立二团更穷,我们现在所拥有的装备,大多数都是日军慷慨的送给我们的。
为了表示感谢,我们独立二团根据地还编了一首歌谣,很形象的表达了我们的谢意。
这首歌叫游击队之歌。
普托夫斯基同志,需要我为你唱一唱吗?
或许你回到苏联以后,可以很骄傲的跟别人说,在遥远的东方,一位骄傲的八路军团长亲自为你唱了这么一首歌!
作为回报,我唱完我的歌之后,出于礼貌的方面的考虑,你需要给我回敬一首你们的喀秋莎。
不知意下如何?”
普多夫斯基哪里不知道对方是不高兴了,他也知道刚才自己所说的话,有点不对,但只是有点而已。
毕竟,他们说话直惯了。
所以他决定,扯开话题:“团长同志,我叫普多夫斯基不叫普托夫斯基。
虽然话音相近,但你还是叫错了,所以我提醒你一下!”
看到这货扯开话题,陈山河也顺着梯子下了:“好的,普托夫斯基同志!”
既然他怂了,那就不再纠缠,陈山河抬头看向其他人。
“各位记者,难道你们不想感受一下日本人生产的汽车,和你们自己国家生产的汽车有什么不同吗?
我们开来的汽车驾驶舱的余位,足够!”
美国纽约时报,时代杂志记者斯坦森很高兴的点头:“当然,乘坐在战利品上面的感觉,总是能让人身心愉悦!”
说完他看向其他人,笑着询问道:“难道你们认为不是如此吗?”
陈山河刚才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