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古砚咔咔作响。
与此同时,王占魁则一脸痛苦的说道,“你……你到底是谁?”
孟喆笑了笑说,“就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讳,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遇到我算你倒霉!你这几百年前来或直接或间接也害死了不少性命,所以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也不冤。”
王占魁一听顿时慌了神儿,“凭什么?我才是受害者!是赵吉先害死了我,为什么他没有受到惩罚,而我却要魂飞魄散?!”
“就你这脑子……难怪总是考不上状元呢!”孟喆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谁知这句话却彻底触动了王占魁心中的逆麟,他双眼中的黑色像是活了一般,如同成百上千条虫子似的溢出眼眶,渐渐爬满了他整张脸,他周身的戾气也瞬间到达了顶点,同时迅速向四周蔓延开……
“你胡说什么……”王占魁近乎癫狂的问道。
可孟喆却丝毫不惧,“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他说完就举起手里的古砚说,“你在这砚台中躲藏的太久了,以至于你的那点记忆早已经和它融为了一体……别告诉我连你自己都忘了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站一旁的宋江一听事情竟然还有翻转,就有些好奇的问道,“什么情况?难道这王占魁当初不是被人害死的?!”
谁知孟喆却轻轻摇头说,“他还真是被人害死的,也的确是被一个叫赵吉的人顶替了身份……可这个中隐情却不像他说的这么简单。”
被人说中心事的王占魁眼神有些躲闪,他双手用力的抱住头,继续自欺欺人道,“你胡说!是赵吉害死我的,是他顶替了我的功名,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哦?事情真是这样吗?难道不是你自己连考两次都未中,最后才拜托好友赵吉替考的吗?!”孟喆讥笑着反问道。
原来当年的王占魁并不像他自己说的这般才情过人,他连着两次科举考试全都落榜,年迈的双亲为了供他读书,常年从事着繁重的农活,最后双双病倒,二老到死都没能看到儿子高中的那一天……
可王占魁却依旧不管不顾,认为自己天生就是读书人,以后必能成为“人上人”光宗耀祖,届时他一定会衣锦还乡,风风光光的给父母修墓建祠堂。
后来王占魁在进京赶考的路上,偶遇了一个同自己一样落魄的穷书生赵吉,二人一见如故,互相攀谈时王占魁才得知,原来赵吉的父亲因言获罪,连累赵吉失去了科考的资格,纵使他如何才华横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