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和惨叫鸡一样的‘灵魂尖啸’?”
“怎么会是惨叫鸡!”陶鄂纠正道,“那声音凄厉尖锐,就像是刀子插进你脑子里一样痛苦。”
“没什么感觉,我就听到你叫得和惨叫鸡似的。”夏阎真在学校可是诚实可靠小郎君。
深受同学老师的喜爱,为什么?
就是因为诚实,不单纯因为长得好看,学习好。
“惨叫鸡”陶鄂眼神有些呆滞,作为一个精英中年男,他也不是没有缺点。
比如声音天生就低,平常听着还可以,但一旦提高声音语调就很奇怪。
先不谈灵魂尖啸,光自己乱喊,的确和惨叫鸡有几分相似。
和客户去ktv也很少唱歌,扮演的角色都是旁观者和听的人。
“算了,这个不重要。”回忆一下往昔,陶鄂决定跳过这个话题,“你没事最好,我们休息一下,待会搬点东西出来垒起来,不然出不去。”
“哦,好。”夏阎真点点头。
陶鄂干脆地贴墙坐下,闭目养神。
夏阎真则是双手揣进兜里,在附近慢悠悠踱着步。
过了七八分钟,陶鄂才重新站起来:“走,我们去找点东西来。”
“去那边吧,有很多病床。”夏阎真指了指他刚才找到白大褂和鞋子的那栋楼。
一楼病床不少。
“嗯。”
陶鄂遵从绝不分开的原则,两人一起进了大楼,在一楼推了两张病床过来。
把一张病床推到墙边,又把另外一张病床抬上去。
病床高度有一米左右,两张加起来有两米上下。
两人又从一间诊室内搬了木质的长条床,就是检查身体的时候,病人躺着的。
比病床要轻多了。
很轻松地就放到了第二张病床上面。
如此,人站在上面,上半身就超过高墙,差不多和高墙上的铁丝网持平。
陶鄂站上去,没有贸然去碰,而是从兜里拿出刚才顺手摸来的一张薄纸,靠近铁丝网松开。
那纸落到铁丝网上,紧贴着,隐约有一点焦糊的味道传出。
“果然有电。”
陶鄂并不意外地爬了下来,“上面的铁丝网有电。”
“那我们”夏阎真要说什么。
陶鄂思索着说道:“这医院废弃了却还有电,说不定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