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黑枪。
虽说是揸数买凶,但背后是谁指使的,不言而喻。
“孔通贵不是一般人的事。”陶鄂问道,“你怎么没有和我们说。”
“我不知道啊,我们小时候就混一起,我从来不知道他是个神棍!”林南烦躁道。
孔通贵可不是什么能人异士,连在打架上面也不如林南。
“难道是在牢里学会的?”高强说道,“果然坐牢才是香岛年轻人唯一的出路。”
说完自己哈哈大笑起来。
林南一阵无语,如果扑街强还是原来的扑街强,他早就一巴掌扇过去,笑个屁。
但他这话对帮派分子来说,其实是成立的。
对于帮派分子,坐牢不是耻辱,反而是一种荣誉和勋章,特别是为帮派蹲几年,出来就是资历,上位都会简单很多。
“既然是你们的坐馆叫人顶罪,死的为什么会是什么叔父?”陶鄂问道。
“可能是因为那个时候,是那个叔父在做这件事情。”林南说道。
替人顶罪这种事情,肯定不能大张旗鼓。
孟仲达也没有亲自出面,请了人在暗中,小范围接触帮派里的一些小年轻。
那个中间人就是死掉的叔父。
孔通贵的报复不局限于一个人。
“到底是什么事情,没按照说好的来判?”陶鄂多问了一句。
林南说道:“就一个杀人案,我也不太清楚。”
“不清楚?”
听到陶鄂诧异的语气,林南有些烦躁:“那个时候我们才十五岁,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哪会管那么多,而且我开始根本不知道阿贵他去顶罪了,后来才知道的。”
“你后来没去了解过吗?”
“我问过,阿贵说反正都这样了,再多说也没什么意思。”林南说道,“而且我也很忙。”
算是隐晦承认了两人的表面兄弟。
陶鄂没有再问。
开始的时候少不更事,后面就是倦了。
时间可以冲淡感情。
孔通贵坐牢十年的情况下,林南还能把这段兄弟情维护在两人年少时那么纯粹真挚,才是天方夜谭。
没能从林南这边挖出更多关于孔通贵的信息,大家安静下来。
车子远离这几天夏阎真他们一直混的“贫民区”,来到了一处别墅外面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