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次日,九月三十号中午,李培风飞往了杭市。
最终他还是走了,被赵清歌撵走的。
本来在昨天的哺乳事件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已经隐有修复的趋势,但李培风和黄天萱临近的婚期始终是个拔不出的刺。感情又是变幻波动的,今天爱的死去活来,明天恨不得啖汝之肉都是正常现象。
尤其是先一步抵达杭市的黄天萱看他迟迟不出发,便在三十号当天连番致电催促,顺便和他商讨仪式上的细节。
而这让旁听的赵清歌彻底爆发了,她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夺过手机直接挂断,随后对着李培风一顿骂;
“你们心里说不行,还非要打电话,故意让我看的吗?滚!滚出我家!”
“这不是你让我开免提的吗,你想听,听完又生气老婆你别说气话,我往哪滚啊?”
“反正我和孩子都不想看见你,滚得越远越好!”
“”
“滚,我让你滚你听不懂吗?”
赵清歌的表情是忿怒的,语气是恶劣的,但李培风明白,这话背后的深意是耐人寻味的!
“你俩干啥呢对,我在去飞机场的路上,你们谁有时间就回家一趟,帮我照顾下那一大一小。”
从家里出来,李培风患得患失甚至有点害怕,用心心相印叮嘱正在工作的武徐二女,叫她们这几天最好能陪着老赵,免得对方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武问月很是惊讶:“我是真没想到她能放你走,行了,我现在就回去吧我得问问老赵到底怎么想的。”
徐曼凝更震惊:“这,她同意了?不是你偷偷跑出来的?不行,我也回家问问她。”
李培风无奈:“不是偷跑,刚才她是气急了,有些不理智才决定的,而且表达的很委婉你们到家后就别问了,她现在脑子有点迷糊,陪着她找点事儿做,闲聊,玩游戏,看电影,逛街,干什么都行,就是别提这事儿,最好连我都别提。否则她大概会后悔放我走,又千里迢迢地追到杭市来。”
“知道了,我们现在就去。”
在李培风吩咐完,武问月和徐曼凝第一时间放下手中的工作,驱车回家看望这母子俩,到达之后便发现李惟一在书房的婴儿床上安安静静地睡觉,而赵清歌则在伏案书写日记。
我们之所以活下来,是因为实在无可奈何的时候,我们会转弯,会矮一截,会低头,会假装没看见,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