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老婆?!”
赵清歌无奈折返,抓住他胡乱挥舞的双手,又使出浑身力气将其拽起,然后背对着,搂住李培风的腰部,尽量维持在一个严厉的老师的语气:“脱吧,我看不到!”
“唔。”
李培风浑浑噩噩的大脑,也不根本搞不清楚此刻的情景到底是有多么神奇,只是下意识地脱裤子。
开闸,防水!
水声很大,水流湍急,而且源源不绝。
赵清歌绝没有故意偷看的意思,只是觉得不耐烦,出于‘这都多半天了怎么还不结束,你是消防栓本栓吗?’的疑惑,稍稍用余光看了那么一眼。
“……”
(此处省略对赵清歌八百字的心理描写。)
随着李培风放完水,部分酒精伴随尿液排出体外,他抖了抖,又打了个激灵,似乎也清醒了些,提上裤子,发现腰间有着条胳膊搂着自己,疑惑之际不由沿着这条胳膊望向了其主人。
“哦!”
见到赵清歌那张布满红晕的脸蛋,李培风恍然了,原来是我导师啊?
那就对了,我说谁能在我喝多的时候扶着我上厕所呢?!除了我那爱徒如子的导师老婆还能有谁?
“你哦什么哦?!快走!”
赵清歌咬牙切齿地怒斥,再次拽着他出了卫生间,一步一步走的也挺艰难,李培风似乎有些不忍心:“导儿,你的脚好了吗?这样扶着我没问题吧?”
赵清歌心中一软,叹气道:“好了好了!你就别担心这个了,快点睡觉吧!”
言罢,也到地方了,她同李培风一起坐在床上,然后又起身要走。
“你好好睡吧,有什么事儿打电话叫我。”
“我现在就有事!”
“嗯?什么?”
李培风坐在床上,很认真地说道:“我要跟您道歉,正式地说一句对不起!”说着话,还俯下身,屁股坐在床上做出了一个很不标准的鞠躬动作。
“行了行了!”
赵清歌摆手:“知道错了就好,以后别喝那么多了!”
“不不不!”
李培风连连摇头:“我没喝多!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你因为什么?”赵清歌不解。
李培风眼神单纯,表情诚恳地解释道:“因为昨天给您按脚的时候,我心里存在了一些很龌龊的想法,导致自己起了一些卑鄙的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