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那读了这个博士对于我在择偶上有没有帮助呢?”
“择偶的话,应该是没有。”
赵清歌沉吟道:“没有谁硬性要求另一半是博士,读博反而会让人平衡不好感情和学习。”
还不行,不够清晰!不够明朗!
李培风心里一横,加重语气:“那么如果我不读这个博士了,会不会让一个某师大文学院的教授做我的老婆呢?”
“……”
赵清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神很复杂,很微妙,没有说话,转身离去。
什么意思?
李培风不太懂,皱眉站立思索片刻。
没想通。
他索性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某个课程表APP弹了出来。
联想到赵清歌问他是不是课,这让李培风想起件事儿……他还真有课!而且已经开讲了!
……
研二虽然课少,但绝不代表没有,李培风这出差一周,都向各科老师打过招呼,请过假的。但有些课你即便请了假,只要在一学期内缺课五次以上,那就要在下一学期重修。
这就是乌龟的屁股——规定。
现在既然出差归来,李培风不想无辜旷课,自觉还是要尽到一个学生本分的。
第二教学楼,206教室。室内稀稀拉拉坐着二十来位学生,大多安静听课做着笔记,也有极少数私底下拿着手机摆弄的。
台上男老师熊妙海,四十多岁,身宽体胖,轻微谢顶,继续用洪亮的嗓音讲着课。
“青年文学当中,曾经有一个重要的主题,就是人和周围的环境作斗争,人建设周围的环境……”
李培风缓缓推门,俯身致歉。
熊妙海跟他点头示意了一下,亮了亮发量稀少的脑门。
互相没有言语,李培风自觉坐到角落。
东国现当代小说研究
李培风这节专业课的成绩还不错,或者说他就没有成绩差的课,各科成绩在专业内都是名列前茅。
他感觉自己学习不差的原因,主要源于自己父母的教导。他爸妈都是大学教师,二老从小给他灌输了一个很重要的概念。
认真听讲,这是对台上老师和知识本身最大的尊重。
哪怕老师讲得不好,那你可以自己照着书本看,自己理解,但你绝不应该在课堂上做其他事,上课就是学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