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说完话,武问月也松手了,黄天萱吸溜着口水,抚摸着下巴,罕见的气急败坏了:“武问月!你和他做个梦,脑子糊涂到分不清主次矛盾,分不清谁是敌谁是友了?不教训他,你弄我干什么?”
武问月没有回话,将桃子从黄天萱嘴里掏出来,自己又狠狠地咬了一口,嘎巴嘎巴嚼着脆桃的同时,眼神紧盯着李培风:“上阁楼工作去,晚饭我来做,吃饭的时候叫你。”
李培风没动地方,试图以理服人:“撵人?问月你这么做不合适,而且多少有点双标了。你担心我和她有什么,我还担心你俩呢。刚才当着我的面,天萱就敢抓你屁股,我要是走了,你们俩指不定干什么,我能放心么?”
“你别狡辩!”
“刚才那是意外!”
两个女孩异口同声,核心思想是对他的污蔑表示反对。
李培风嘿然道:“拉倒吧,你们二人是有前科的。上个月咱们和曼凝一共四个人,一起吃烧烤喝啤酒。到家后,曼凝喝多了被搀扶进卧室休息,我进卫生间洗澡,你们背着我就坐在这沙发上,互相抱着啃呐,那啃的叫一个心无旁骛,你们以为我忘了?”
“你你胡说八道!”
武问月心虚地否认,黄天萱更是红着脸,怎么看怎么像色厉内荏:“不要血口喷人,根本没这回事。”
“你们说没有也没用,那个画面冲击力太大,我已经记在心里了。”
李培风不屑地哼了一声,起身进入厨房拿了个盘子又出来了,还将茶几上洗好的水果装了一小半:“我给导儿送点。”
“那你可真孝顺。”
武问月不冷不淡地说了一句,然后试图接过李培风手中的水果:“我来送吧。”
“不用。”李培风手持果盘迅速一躲,解释道:“我顺便跟她请教一下课题和期末作业的事儿。”
黄天萱微微侧目,旋而又将目光看向电视,嘴角上挑含笑不语。
武问月紧盯着李培风片刻,最初的委屈和愤恨尽数转为无奈:“你要还敢乱来我肯定不能原谅你了,我说话算话!”
“真的只是讨论课题而已,再说了,都在一个屋檐下我能干什么?问月就你放心吧。”
李培风端着果盘,镇定地转身离开,但没有第一时间进了赵清歌的卧室,而是回到了原来那间属于自己的卧室,找出了一个笔和本,最重要的是拿出冥海之息,于脖颈和手腕处抹上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