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被鬼残害的家人,还是差一点被鬼杀队处理的弥豆子,炭治郎发现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自己太弱了。如果他有真一的力量,鬼舞辻无惨怎么可能伤害到他的家人,鬼杀队又怎敢随意处理弥豆子,甚至哪怕他和鬼杀队大打出手,最后也能得到一个柱的称号。
我到底该恨什么!
是去恨这个世界有鬼,还是该恨自己太弱?
下意识的,炭治郎的手搂住装着弥豆子的箱子,一种不甘的情绪堵在炭治郎的喉咙里,让他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曾经,炭治郎以为父亲病死就是最大的不幸了,只要母亲和弟弟妹妹们好好活着,就是幸福。
甚至,在寒冷的冬天,穿着单薄的他抱着一筐煤炭舍不得用,只希望天气能再冷一点,让碳卖的再好一点。即便那样的艰苦,炭治郎依旧觉得充满希望。
之后家人被鬼物残杀,炭治郎被富冈义勇介绍到了鳞泷左近次那里,就算在那个时候,炭治郎依旧还充满斗志,他要救妹妹,他要斩杀鬼物,在通过了鬼杀队的选拔后,炭治郎更是充满希望,甚至连生命都放在脑后,只希望自己能再多消灭一个鬼物。
可那晚鬼杀队对弥豆子的拔刀相向,和等待主公的审判,彻底让炭治郎认清的无力感。
一切都是因为我太弱了,所以鬼物可以杀害我的家人,所以鬼杀队可以审判我的妹妹。
炭治郎目光骤然深邃起来,额头上的疤痕又像着火一般,红了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并没有注意到这点,尤其是站在炭治郎身边的伊之助,正羡慕的盯着真一,同时一把搂住善逸:“看到没,这个男人,是我爸爸,还是鬼杀队的吃柱!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也会成为鬼杀队的柱!”
“你个s币,松手!”善逸疯狂的挣扎着,一点都不想靠近伊之助的头套:“你有什么可期待的,你现在就是猪猪,成为了柱,不还是猪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