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诛心吗!”
李公彦瞬间满脸苍白,双眼恐惧的不停的眨,后背冰冷,心神大乱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朝廷是什么模样,大家心知肚明,只是都‘习惯’了,没人在意。眼见赵煦这个官家捅破这些,李公彦根本不知道怎么应话,又在害怕杖八十,流放岭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没有一言出口。
赵煦见他不敢说话,冷哼一声,道:“没话可说了?”
李公彦还想挣扎,可内心恐惧的令他一个字说不出来。
赵煦懒得多费口舌,一摆手。
陈皮早就忍耐不住,直接向外喝道:“来人,都死了吗?拉出去!”
当即有四个禁卫冲进来,将李公彦向外拖去。
李公彦喉咙动了动,似乎还想什么说,应着赵煦冷峻的目光,最终还是瘫软的被禁卫拉走了。
垂拱殿外,很快响起了李公彦的惨叫声。但还没到八十下,外面就没了动静。
一个禁卫进来,道:“启禀陛下,人……死了。”
赵煦哼了一声,道:“死了就死了,让章相公重新遴选一个宗正寺寺卿就是,我大宋缺当官的吗?”
禁卫不敢说话,躬身应着退出去。
陈皮抿了抿嘴,心里暗自为赵煦感到痛快。
赵煦也很痛快,心情好了不少,继续看着资料,他看的主要是‘青苗法’,在认真的审视。
就在赵煦与陈皮君臣俩痛快的时候,‘官家垂拱殿前杖毙宗正寺寺卿李公彦’与‘章惇相公当街杀巡检司巡检宋链’的两件事,在开封城里飞速演绎,如同长了翅膀,传遍了大街小巷,高官府邸,瓦栈勾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