酵下,越发显得突出与重要。
“是。”沈琦应着,转身出了青瓦房,前往慈宁殿。
这会儿,杨绘已经在赵颢的偏殿,就坐在他的寝床不远处的椅子上,老神在在。
刘长史看着装睡的赵颢,走向杨绘,低声道:“杨相公,我家大王昏睡一天一夜了,太医那边说要静养,您就回去吧。”
杨绘坐着不动,道:“今天燕王殿下不醒我是不会走的。”
刘长史头疼,早知道刚才就不让杨绘进来了。
躺在床上的赵颢,眼皮动了下,心里腹诽:你不去找我那大侄子的麻烦,盯着我有什么用?就算我去审了,我还能审出对王安礼,章惇等人不利的东西吗?章惇连我母后都敢弹劾,我算什么?
杨绘自然听不到赵颢的心声,直接闭着眼睛假寐。
刘长史知道杨绘这样的人极其难缠,他这样说,恐怕真的能一直坐到宫禁!
刘长史正苦恼着,就得到通报,中书舍人沈琦来探望燕王了。
刘长史哪里会信‘探望’这两个字,却也不能不见。
沈琦进来,看到杨绘在闭目养神,抬手行礼,杨绘眼都没睁。
在杨绘看来,沈琦是章惇的人,又是晚辈,哪里会自降身份的理他。
沈琦也不在意,上前看着赵颢,见他面色惨白,昏睡不醒,转过头,一脸担心的看着刘长史,道:“刘长史,蔡相公很担心燕王殿下,命我来探望。殿下,不打紧吧?”
刘长史看着沈琦装的一点都不像的担心表情,心里腻歪,嘴上却道:“谢沈舍人,也谢蔡相公。我家大王患了急症,太医束手无策,现在只能静养。”
沈琦点点头,他自然看不出赵颢是装的,情知赵颢是不会出来主审了,安抚了两句,便出了慈宁殿。
刘长史见沈琦走了,杨绘还是不动分毫,心里很是愁苦。
这会儿,赵煦正在蹴鞠,没有以往那么激烈,以锻炼身体为主。
并且临近冬天,容易感冒。
没过多久,蔡卞就来了,站在球场外,面带拘谨微笑的躬着身候着。
赵煦踢了几脚,喊了暂停,接过陈皮的茶杯,来到边上,笑着与蔡卞道:“蔡卿家有事?”
蔡卞走近一步,道:“是。沈舍人刚刚去了慈宁殿,燕王还在昏睡,怕是不能主审王安礼一案了。”
赵煦喝了口茶,擦了擦汗,笑着道:“这个朕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