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兄弟都是腰膀肥圆的四十左右的壮汉,这种建中神情木讷,是个粗糙汉子。种师中则有种读书人的儒雅气质,是个儒将。
赵煦观察两人一阵,笑着道:“种家军的名号朕是听说过的,从二位卿家的祖上算起,祖父,伯父,在西北抗击夏辽居功至伟,朕一直记得。这次二位卿家能不忘先祖遗志,表现英勇,朕也钦佩。这一次论功行赏,不止是二位卿家,种家祖上的功绩也该叙志!”
种师中又惊又喜,连忙道:“谢陛下!”
种建中则慢了一点,跟着闷声道:“谢陛下。”
赵煦微笑,又沉吟片刻,看着两兄弟问道:“朕知道种家兄弟众多,不知,可否有一位种师道?”
种建中没有多少反应,倒是种师中回忆后,道:“回陛下,我们种家没有师字辈的,臣等这一辈,是后中。”
赵煦哦了一声,心里疑惑。
他隐约记得,种家是有一个种师道的,赫赫有名,但他这些日子查阅了很多资料,就是没有找到这个人。
章楶等了下,见着便继续介绍道:“官家,这是王公幼弟,王安礼。”
种家兄弟虽然心头不解,还是向后退了一步,突出了王安礼。
王安礼神色有些不安,抬手道:“臣王安礼见过官家。”
赵煦看着他,脸上笑容没了,淡淡道:“王卿家,你倒是给朕出了个难题啊。”
王安礼这些日子一直忐忑不安,闻言慢慢的跪地,道:“臣教子不严,闯下大祸,请陛下严惩!”
王家其他的罪名或许是假的,但侵占永业田是洗脱不掉,王安礼是认下了。
赵煦摆了摆手,道:“你的案子自有三法司处置,朕不管,起来吧。”
王安礼内心越发恐惧,却知道此时不适合说太多,只能请罪后起身,脸色颓然的退到人后。
章楶瞥了他一眼,继续介绍道;“官家,这是秦凤路齐州观察使折可适……”
赵煦看向折可适,折家军也是大宋西军的主力,威名远播。
赵煦自是赞许,笑着勉励。
折可适不苟言笑,瘦高挑,抬手无声的应着。
章楶一个个介绍,赵煦一个个认着,大部分没见过,也没什么印象,他认真记着官职,对着人脸,时不时夸赞几句。
等介绍完,赵煦微笑与众人,一招手,童贯端着一个盘子过来,里面是赵煦让人定做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