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瞥着,神色微变,目光闪动着认真起来。
他盯着及第茶楼的少年以及几个打手,冷哼一声,道:“开封城是天子脚下,你们也敢这么胡来?我朱勔今天就不走,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说着,他转头看向赵煦,道:“这位公子别怕,有什么事情,朱某给你担着!”
少年人冷笑一声,道:“你一个卖壮阳药的,充什么大个子,你信不信我给你扔进护城河里!”
这个朱姓青年脸色微变,又瞥着赵煦,梗着脖子,冷笑一声,道:“我不信!”
少年人目露异色,这朱勔平日里只是个卖壮阳药的,胆小怕事。虽然经常在及第茶楼附近出没,无非是想攀上什么人亦或者就是卖点药。
从来没有这么大胆过!
少年人又看向赵煦,这个年轻公子始终笑盈盈的,完全看不清深浅,出门还带了这么多家丁,看样子很不简单。
少年人猜不透,压着怒意,与朱勔冷声道:“今天楼上几位公子正在宴请,不宜见血,算你走运!”
说完,少年人又换了副面孔,笑着与赵煦道:“这位公子,如果没有引荐,您不太方便上去。”
赵煦对这个及第茶楼很好奇,很想进去坐坐。
“听说了吗?今年春闱,可能是苏学士为主考官。”
“是东坡先生吗?要是他,倒是真的好啊”
“是啊,他为人向来公正,若是他为主考,倒是能摒弃门户之见”
“你说的门户之见,是说朝中的党争吧?”
“现在越来越严重,据说那位章相公是明显是报复”
“没那么严重吧,会影响到春闱?”
“谁说得准”
几个人说着,抬头就看到了赵煦等人,却没有说什么,一边走一边继续议论。
他们是要参加今年春闱的举子,因此对最近的朝局十分关注。
赵煦上下看了几眼,确实不认识,却被他们的话吸引,转头看向陈皮,道:“政事堂,打算让苏先生主持今年的春闱?”
春闱,一般在二月中下旬举行,离现在不过一个月时间。
陈皮仔细想了想,又瞥了眼身前的几人,低声道:“应该还没有具体决定,政事堂那边没有上奏。”
赵煦点点头,虽然政事堂没有上奏,但既然有风声出来,应该是有些原因的。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