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多,现在朝廷急用,还是紧着朝廷才是。”
赵煦看着赵佖,心里越发感慨,要是他不是盲人,那该多好。
顿了片刻,赵煦说道:“这样吧,我在外面有个票号,你去做个样子,没事去转转就行,每个月从那里支取俸禄。我听说武贤妃身体不大好,凡是不用紧着我,老山参我留下了。你待会儿去太医院,该找人找人,该拿药拿药,不要担心什么。”
赵佖听着怔了又怔,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慌忙起身要行礼。
赵煦拉住他的手,道:“没有外人,不用那么多礼,坐下吧,你也是在帮我的忙……”
赵佖被赵煦抓的一个小踉跄,站好后,没有坐,抬手道:“谢官家,臣弟记下了,一定会为官家做好的……”
赵煦笑着道:“坐,不需要你做什么,就是偶尔应付一些人,挡一些麻烦。”
“是。”赵佖应着,而后才慢慢坐下。
赵煦又给他夹了点菜,道:“吃饭,没事的时候,就可以过来,不要那么生分。”
对于几个兄弟姐妹,赵佶那小混蛋是最亲近的,但也是最令赵煦恨铁不成钢的。赵似,赵幼娥大部分是朱太妃在后面驱动,赵煦又不是善于表达感情的人,因此总是隔了一点。倒是赵佖,让赵煦觉得舒服。
赵佖应着,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两兄弟聊了很久,直到夜深赵煦才送赵佖回去。
赵煦没有回福宁殿,而是留宿在仁明殿。
孟皇后服侍着赵煦沐浴后,两人躺在床上,随口的说着各种事情。
经过他病重昏迷一事,不止是朝廷更趋向于团结,宫里也悄无声息的有了变化。
尤其是孟皇后有孕后,她在宫里地位陡升,以往那些阴暗角落里的事,好似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赵煦摸着孟皇后的肚子,笑着说道:“其实,我更喜欢女儿,女儿贴心,儿子,是前世欠下的债。”
赵煦一直处理不好父子关系,与他父亲一直处在一种‘敌对’又‘关心’的状态,很多事情,赵煦就是顽固的反着来。
现在想想,很是莫名其妙,但是再让他选一次,怕是还会那样。
父子关系,真的是说不清道不明。
孟皇后抿着嘴,轻笑着道:“官家,那臣妾生个女儿?”
赵煦倒是想,但子嗣事关朝局稳定,并且生男女这种事,完全由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