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御主能拒绝一划令咒的诱惑。
他的目的已经基本实现了,除了还没有任何消息的assassin,米凯尔可以说对于其他五人五骑的信息了如指掌,他已经设计出一套完整的合纵连横计划,而rider的出现则弥补了计划中的最后一环。
面对有着压倒性优势的rider,恐怕那些暗中窥视这里的御主有些已经坐不住了吧?
米凯尔的心中略有些得意,也许已经有魔术师意识到这场讨伐只是饵,不过在贪欲的驱使下最终还是决定咬上去。
只不过他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太久,与御主的连接悄无声息间突兀的断掉了,魔力的供给中止,种种情况指向了唯一的答案,那就是作为御主的魔术师已经在这场圣杯战争中出局。
——而出局往往意味着死亡。
他匆忙回到位于海港的据点,结界很完整,周围也没有打斗留下的痕迹,仁贺征尔虽然有些神经质,但作为魔术师还是基本合格的,身处于魔术工房之中被抹杀掉,连使用令咒的机会都没有,就算是从者也无法做到。
仁贺家的人全部失去了气息,他们的身上没有任何伤势,脸上的面色如常,似乎有种力量在一瞬间将他们瞬间抹杀掉。
魔力涌动,米凯尔握住了双枪,他能感觉到门后那道陌生的气息,做下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并没有离开,而是留在了这里,等待着某人的归来。
他轻轻的推开了虚掩的门,皎洁的月光如水银泻地般顺着门缝流淌出来,将他吞没其中。
十分钟以前,某个酒店。
“再来一瓶唐培里。”
在身旁陪酒女期望的目光中,仁贺征尔大手一挥,颇为大气的又点了一瓶店内最贵的香槟。
“客人你还真是豪气,看您就像织田信长一样的人物呢。”
身着粉色和服的少女娇笑道,递给了仁贺征尔一杯酒,白皙的皮肤如上等的瓷器一样,胸前若隐若现的沟渠更是让他有几分心猿意马。
他接过少女杯中的酒,然后顺势搂住少女的纤腰,将头埋在她的胸前,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香气。少女的眼中闪过一抹无奈,但转瞬即间便消失不见了,只能迎合着在自己身上揩油的仁贺征尔,强颜欢笑。
其实也不算强颜欢笑,一瓶唐培里侬给她带来的提成也有着好几万,她只是单纯厌恶眼前的这个男人罢了,但这并不妨碍她从这个男人的身上榨取钱财。
“呵——区区织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