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了,何况明朝的酒蒸馏的比后世还要清淡一些,又是完完全全的粮食酒,管下我提着桶来喝,都是沙沙水,小菜一碟的啦。
管下我看他们傻愣愣的看着他,不由笑得:“两位世叔不必惊慌,侄儿读书功课四书五经,经史子集样样学不来,倒是喝酒跟孔老夫子一样,那是海量,天生的会喝,恐怕是孔老夫子看我学习不行,恨铁不成钢,把他喝酒的本事倾囊相授也!”
葛七和康麻子不由得相视一笑,也哈哈起来:“想不到管老御史家的公子,天赋异禀,谈吐举取非凡,是我们两个老骨头,肉眼凡胎,看不出集中造化也!”
管下我被这两个老家伙捧的屁颠屁颠的,都忘了自己叫管下我了,哈哈,在这里,自己应该叫做管靳,以前做管下我的时候,自己喝酒老是贪杯误事,因为喝酒被公司领导开除的有,当街出洋相遭计程车司机拒载的有,因为嗜酒如命,在饭桌上以舌舔酒被爱慕的姑娘当场讥笑的有,因为贪杯多饮喝了太多的熊胆酒,身体燥热如火燎,跳到水井底下蹲了一天的有…,以前喝酒是个笑话,是失败,是一无是处,是别人无聊茶余饭后的笑柄,现在喝酒,哈,怎么说也是气定神闲,谈笑间,多少英雄成枯骨,万千功名因贪杯。
管下我暗暗告诉自己,不要太得意,自打自己穿越过来,也闹出了不少的笑话,好在自己顶着管靳公子和管老御史的巨大光环,所以每次才能迎刃而解,还是要该谨慎时得谨慎,这管公子这个身份可是来之不易,管下我突然一本正经严肃道:“两位世叔,在侄儿上来嗽芳阁的时候,侄儿迎面碰上几个行装古怪的人刚下楼来,披风斗蓬,佩剑藏匕,行举煞是可疑,两位世叔可曾目睹?”
管下我不提还好,一提康麻子的酒顿时觉得冰凉了不少,康麻子想起那把剑的寒光,还有那一声尖锐的利刃出鞘的呛声,不由颤道:“公子也看到这几个人可疑,我才说呢,这几个人的语音和体格,身法与手段,身上那股子戾气和野性,老朽看着好像不是我们中原人士,多半是北边关外胡人,不曾想边关稽查管控竟然也如此松懈,能放着胡人进入中土,你说可不堪忧?”
管下我想起张择端所绘的那幅清明上河图,又想着康麻子所说的有关金帛密卷的各种秘密,不由心中一凛,想着明朝末年的腐败与荒废,武备不驰,边关不修,文轧武僖,党派内斗不休,阉党祸国不断,各级官员敛财无度,土地兼并农民破产,自然灾害频频,朝廷却要横征暴敛,兵饷、粮饷、练饷、剿饷、辽饷…天下纷纷,流民没有活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