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的赏!”
安全儿吃疼,眼泪差不多都出来了,满脸委屈的看着他,管下我掏出一块银两,赏给了他,安全儿喜笑眉开:“我就知道爷不是这样的人,爷是天地下最好的爷,小的给爷做任何事都是值得的。”
管下我道:“得得,不说这个了,爷吩咐你打听的那个事打听到了没?”
安全儿说:“爷说的是俞少侠的事吧,打听到了爷,人家打听不来的不说,爷交代的小的扑汤蹈火也得给爷办好了。小的已经打听好了,现今俞少侠住在城南一个小客店里,店也没有名字,倒像是庄户人家,为了打听这个事,小的可没少花力气哩!”
管下我很是满意,又赏了安全儿一块碎银,安全儿乐不可支,管下我说:“你赶紧去牵出马来,悄悄的,爷先出府等你,你即刻就来!”
安全儿:“这么急,莫非是去寻那俞少侠?”
管下我道:“正是!”
安全儿说:“老爷才从朝里复命回来今儿,你今天出去他知道不怕挨板子?”
管下我百无聊赖,不再说话。
过得几日,趁了老头儿去了,遂带着安全儿,策马跑到城郊外,越走越远,居民和户牖愈发稀少,天幕一道残阳映照在地平线上,如血残阳和树影炊烟相互掩映,管下我立步于一农舍断壁下,院中有个姑娘正在收拾晾晒好的药材,警觉的看见墙根外有人,厉声问道:“是谁?”
管下我拱手作揖道:“在下管靳,前来拜见俞公子。”
那姑娘道:“寻他何事,俞公子身体有恙,不便见客。”
管下我道:“姑娘请放心,在下并无恶意,前番与俞公子相约三日后见于澧泉楼,我前番过去未能得见,想必是两位有急事,今日特带来些许薄礼和药材,麻烦姑娘能通报于俞公子,就说管靳求见。”
那姑娘依然一脸冰霜:“几次三番无事献殷勤,你端地安的什么心思,说起天下珍品良药,谁家能与我们药王谷相比,你请回吧!”
安全儿看着那姑娘不近人情油盐不进,急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那姑娘听罢,脸色愠怒,扬起衣袖,安全儿感觉像有虫豸样的东西飞过墙根擦眼飞过,眼睛一下灼辣犹如起火,痛的他趟地打滚:“哎哟哟,爷,小的瞎了,小的瞎了!”
管下我看着这个性情怪异手段毒辣的姑娘,也是仿徨无计,正当窘迫之时,只看见草舍里推门走出来个公子,正是前几天在醴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