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问道:“听说你卷了苏建茗十万联邦币?”
项彬头皮一麻:“苏老板说笑了,是你爸爸赠予我的。”
“你才说笑呢,谁平白无故赠予他人十万联邦币的巨款?况且还是苏建茗那么抠唆的人,说说吧,他为什么给你钱。”
项彬一下明白了,苏桃这是找他秋后算账呢。
他哪敢吭气,还能为什么,给钱让他贿赂苏桃身边的人行个方便,顺便‘买点’桃阳的‘特产’拿出去高价卖。
谁知道庄婉压根不吃他这套,苏桃跟老苏家有仇肯定不会通融。
还有那个什么贩售机还搞了限购。
两件事他一件都搞不定,正愁用什么借口昧下这些钱呢。
苏桃竖起两根手指:
“给你两条路走,第一条,退租,跟苏家人玩失踪,不许联系,这钱你就装自己口袋,我就当不知道,第二条,你继续住,吃喝拉撒就在这屋里,那钱留着给自己养老。”
项彬目瞪口呆,从未见过有人把威胁说得这么清新脱俗,仿佛有选择权似的。
这不是明摆着他要是不照着第一条路走,就要囚禁他!关到他老死!
“第一条第一条,我今儿就走。”
苏桃满意的点头:“记好你今天的选择,你应该明白得罪老苏家的人,总比得罪我好。”
这倒是,项彬立马释然起来。
说起来最倒霉的还是老苏家,钱没了,事也没办成。
当天晚上项彬就卷铺盖走了。
关子宁有些唏嘘,苏桃几句话就把人赶走了,还把苏家的谎话圆了。
庄婉高兴的跟过年似的:
“还是你厉害,我愁了好久不知道咋赶人,没想到他自己走了。”
苏桃说:“这次还是我自己给自己埋的炸弹,没想到招来的人跟苏家人认识,还串通一气。”
庄婉说:“我们也不可能凭个信息表打几次电话就能把租客的人品和人际关系摸清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说起来租一室一厅的那个粮管局的夫妻,我们一开始不是瞅着挺体面的两个人嘛,你是不知道住过来没几天我就发现他俩太脏了。”
“吃完的便当他们懒的扔,就丢在小食堂的桌子下面,还刻意往角落里藏,没人发现都臭了,钱蓉蓉给收了几次,钱妈看不下去就上门去说,他俩说不过钱妈,灰溜溜的自己去收拾了。”
“之后倒是不藏